闻如许掀开帘子,马车里是薰衣的香叶和酒香,一身锦衣的韩在野双眼微阖,眉目清冷,极为尊贵。
闻如许靠近了几分:“王爷不舒服吗?”
韩在野睁开眼,坐起拉住他时环佩齐倾,身上浓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闻如许跌进繁服中,惊疑未散,就被亲住了嘴。
忽然被吮得火热的唇舌喂进一个凉凉的东西,韩在野食指封住他的嘴唇,声音低醇,“吃下去。”
闻如许忐忑咬破嘴里不知名的物什,可怜兮兮的眼睛一下亮起来,“甜的!”
韩在野一笑,让他去吃对面放白玉冰盏上的红得发紫的小果。
——今天的大贾用来讨好他的新鲜玩意,就这么一小盘价值千金,听说皇帝都没有尝过。
闻如许嘴馋地吃了一大半,这才歪过头去看韩在野,心虚地拿起一颗喂到他嘴边,“王爷你也吃。”
就着他的手含住,韩在野又低下头,最后不知道是吃进了谁的嘴里。
唇边殷红的果汁被舔掉,闻如许被捧着脸,柔软香甜的嘴被反复吮着,“若教点上佳人口,言事言情总断魂。”
闻如许羞急地推人,“王爷你喝多了,不行……”
韩在野好似修身有度的往常,有威仪的双眼看着他,“把你给本王。”
抓着他两只细细的腕子,把人翻过去,露出圆白的屁股,骑在已经发硬的阳根上,提着腰磨擦几下,突然干入。
马车碾过不平整的地砖,一颠簸,乖巧让他弄了半响的闻如许也跟着敏感抖一下,汗湿的长发贴身,嘴里咬着不知道谁的衣服。身体里的硬涨还在往深处猛干,撞得赤鼓发热发疼,像是又开了一条密缝,又被不可抗拒地干进了最脆弱的地方。闻如许在钻心的痛里,又涨又满。
王府的管家和女婢侯在门外,纷纷垂首低眉。
台阶下的马车一晃,帘子掀开,韩在野走下马车,衣袂微动,抱着用披风裹住的人步伐沉稳。
“晚些时候送些热水来。”
这个晚些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韩在野喝了酒,用的力气也比平时大,闻如许呻吟又哭叫,躲在床角用哭哑的嗓子,“王爷怎么这么没良心。弄得我好疼。”
不知道在小心眼什么的韩在野又把赤裸着身体的闻如许抓过去,拂开遮脸的黑发,在莹润的白臀上揉捏,“用这里。”
给他抹上香滑的油膏,按摩着,徐徐抽插。
闻如许刚开始觉得涨痛,又慢慢感到一阵酥麻,喉咙里溢出似呻吟的嘤咛,双颊潮红。
韩在野再也忍不住,拧过他的脸,又啄又咬,又干得闻如许在欲海里叫他的名字。
看着眼前因自己迷乱的脸颊,几个时辰前听到的话闪现。
“裴大人应该知道,小桃并非只是王府的下人。”
“王爷可以,为什么会觉得子成不可以?或许,子成能对他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