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敷衍的嗯了一声,“去。”
纪宁鸢被他闹得脑子一片空白,天鹅颈被迫扬起,眼角泛起了星星点点的泪珠。
“你~”
“容屿!”
她觉得他就是在故意折磨她,谁好人家一大早干这种事。
纪宁鸢带着哭腔喊着他的名字,容屿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俊脸,“叫老公。”
“我不要,混蛋。”
他抬手去擦她眼角的泪水,纪宁鸢看见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颗被雕刻成鸢尾花的紫钻上有明显的水渍。
“可是老婆,我能感受到你很~舒服。”
“都高~”
纪宁鸢不顾身体的异样,坐起身捂住他那张口不择言嘴。
“你闭嘴,你再说我就……我就……”
容屿低头,故意用带了戒指的无名指去捏她的下巴,去亲她的唇。
纪宁鸢的手腕被他钳住巨高过头顶,下巴他的捏住动弹不得。
羞涩的气味在她的唇齿鼻息间散发出来。
纪宁鸢羞红了脸颊和耳朵,紫色的真丝睡裙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腰间。
给纠缠不清的俩人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
男人神清气爽的从浴室里出来,可怜兮兮的小娇妻躺在大床上。
那件紫色的真丝睡裙依旧穿在她的身上,“吃点东西再睡好吗?”
纪宁鸢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她感觉他把堆积了半个月的火一次性都发泄掉了。
“我不想动,累!”
容屿低头去吻她还微微发肿的唇瓣。
“我去拿,烟雨阁送了你爱吃的鸽子肉粥,吃点,好不好。”
禁欲半个月,他确实有些失控。
可是这一回,也就让他解解馋,过过瘾。
但也够了,总好比半个月前只能看不能吃吧。
纪宁鸢点点头,被他半抱着靠在床头,整个人看起来慵慵懒懒的,有一种勾人心魂的妩媚。
容屿走到门口,回头对上那双带着迷人情愫的琉璃瞳孔。
他忍不住回头狠狠的亲吻她的唇,“再勾我,今天我们都不用下床了。”
纪宁鸢还笑出声,“你才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