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陆家一个配型成功的都没有?”
这话不新鲜。
那天在时家石夏年早这么开口了,因为全部人都不符合只剩下时郁,他当时没有拒绝,甚至爷爷奶奶也未明确表示,做为时家的男人他不可能为陆家的孩子去捐肾……
所以她绝望。
李辰的电话让她更绝望。
原来他的确在处理,只不过方式不是她期待的而已。
心如死灰。
明当当请假,去医院检查。
小魔没带,其他人也不知道。
她找了自己的一个师姐,师姐的同学在这家医院当医生,让师姐和对方沟通,不要声张就好,其他的照着规矩来。
到医院后已经下午五点。这个时间无论急诊还是门诊,人流量都大为稀少。
她只戴了渔夫帽,到了妇科,师姐同学让她脱掉内裤躺上去,她分开两腿,盯着医院发白的天花板,感受冰冷器械撑开自己的动静。
“这两天是不是同房了?”医生问。
她无奈,沙哑答,“是。两天前。”
“下次不要这么激烈。”医生说着笑。
明当当面无表情。
什么东西在里面又弄了一会儿,她才开始皱眉,“不是那样。”
“嗯?”医生安抚,“不用怕。你很健康,清洁度很好。”
“不看妇科……”
“那你来妇科?”
“我想知道我为什么克夫。”
“……”女医生震惊。
“得查性激素六项,然后再看毛囊敏感度对吧,是这个词?”她纤瘦的双肩在蓝色无菌布上宛如不轻不重的白浪,朦胧美,又不真实。
女医生摘下手套和口罩,忽然低声,“当当,你别这样。”
即使遇到熟人,在一开始就认出对方那双眼睛,明当当的注意力仍没受到转移,她只是盯着天花板,安安静静,“你好,钟小姐。”
“好久不见。你哥最近还好吧?”钟医生又笑,“啊,对,新闻上说你们在一起……”
“很快就不在一起了。”她打断。
“你状态很不好。”钟医生发愁,看着她从检查台起来,两条腿又白又瘦,同样纤细的两手拉起裤边。
裙子是白纱一样的材质,遮住一双细腿,和细腿中间的无数风光。
钟医生实在不明白,发问,“你怎么会迷信?这只是一种生理现象,没有健康问题,也不会影响性生活和生育。”
她不回复这方面的问题,只要求开检查单,趁着医院没下班赶紧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