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流逝,舒宁很难过,这样的事无法说,想来,舒恒也明白我的心意了。至于爸爸,按照上辈子的经验,他不会站在自己这边。果然,舒城说你站着好好想想,家庭和睦比什么都重要。
就这样,舒宁被罚站了,二个小时过去了,舒高给舒城打电话,舒城也倔强了,不肯放弃,直到舒恒电话打来了,他才让舒宁回房间。到了房里,舒宁站在窗口,看着月色,一站又是一夜。
罚自己傻,居然没看出哥哥的异常。
第二天,舒高跟舒城态度有些奇怪,舒宁只管着爷爷吃没吃好,连看都没看舒城一眼。舒城心里难受,毕竟是亲儿子,饭后,郁闷的跟着舒高上楼,坐了良久才愿意说话:&ldo;秦玉镯的事暂缓吧。&rdo;
不接回来好啊,没有她家里的空气都是香的,舒高笑了,孙林无奈摇头,哄着舒耀!
舒城抱起哭唧唧的小三:&ldo;让爸爸瞧瞧,为了一个保姆至于吗?&rdo;
&ldo;开除她,她打我!开除她。&rdo;
&ldo;你这个小坏蛋,说,都第几个了!&rdo;舒城想了想,换了二十多个了,也是够了:&ldo;耀耀,爸爸看过监控了,是你扔石头打破了人家的头,怕她告状,于是就先告状了对不对?只要你承认错误,爸爸就给你买最新款的玩具。&rdo;
&ldo;好,爸爸我错了。&rdo;
&ldo;你啊!&rdo;
舒城没忍心说没妈的孩子,这要怪谁?怪秦玉镯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念想,最后可怜的全是孩子,舒耀是这样,舒宁更糟糕,他倔强无比,平时看着乖巧懂事,实际上主意很正,想纠正都很难,顺着,又觉得当爸爸的没尊严。
过年的时候,家里出大事了,舒恒站在床前,舒宁红了眼睛。
舒高睡前还好好的,早上没醒过来,睡得很安稳的去了……跟上辈子一样,舒宁并没有冷血的看着,带他去医院做大检查,带他去运动,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说死就死了,而同一时间,孙林自己吃了药,留下遗书说下去伺候老爷子了。
衷仆啊,上辈子也这样,两位老人关系很好,几十年相处,也算是兄弟了。
舒氏办丧事,可想而知大家多么的尽心尽力,灵堂布置的庄严无比,人流陆陆续续的来,毫不停歇。舒宁内心一片平静,想着爷爷的音容笑貌,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只是眼睛很红。
舒城把秦玉镯弄回来了,家里,不能没有女人打点着,爸没了,她身为媳妇应该哭一哭,以尽孝道!
大办七天七夜,舒宁跟舒恒也跪了七天七夜,舒城更是如此,晕过两次。
秦玉镯非常憔悴,照顾奔丧的那些亲眷,忙里忙外很本分,也很劳累。舒城没关注,他知道秦玉镯的能力,不然也不至于当特助那么多年。还是有个女人好啊,至少,知冷知热,在自己疲惫不堪的时候,能有个温暖的怀抱。
祖宅老房子里有一个祠堂,说白了就是一个非常古朴的大屋子,里面摆放着先祖的牌位,以及都能垂到地面的族谱!
舒宁还是头一次进来,目光有点呆懈,这些日子太凄凉了。
舒恒不敢碰舒宁,弟弟如此抉择出乎他的预料,还是太心急了,得寸进尺,打碎了两人之间和谐的关系,午夜梦回,舒恒曾经一巴掌狠狠得打在脸上,后悔不已。他憔悴,我心难受极了,真想安慰他啊。
舒恒的目光如此炙热,舒宁岂会感觉不到?
之前只是猜测,有可能,也许,大概,差不多……他喜欢我,如今相处一看,舒恒恐怕早就喜欢上了。这不科学,但他真的存在,两人是血脉兄弟……咦?舒宁眼孔一缩,像乌龟一样往前探脖子。
什么情况?
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
族谱上为什么没有舒恒的名字?舒宁眨巴眨巴眼睛,揉了揉,再仔仔细细的从上往下撸,其实不必如此,因为他太震惊了,总觉得自己哭多了眼瞎,错看了。其实,只要看舒城下面的分支就能一清二楚。
舒城下面就两个人,一个舒宁,一个是舒耀。
天啊,撸啊!不可能!为什么没有舒恒的名字?为什么?舒城那么爱他,不会因为什么原因除名,那到底是……他……难道不是我的哥哥?舒宁震惊不已,恐怖焦急,猛地回头看去,舒恒就在身后,他为什么没有上前?他不是长孙吗?
&ldo;你……你跟爸是什么关系?&rdo;舒宁嘴唇发抖,全身更是颤的很严重,脚跟站不稳,身体发软,就靠着一股意志力撑着,强行撑着:&ldo;你到底是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