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凌初坐在床榻边,目光幽深,又看向被褥遮盖的臀尖。
&esp;&esp;安逢似有所感,又转回头来:“义兄又看!”
&esp;&esp;凌初神色镇定地否认:“我没看。”他又问,“只是这个不喜欢?”
&esp;&esp;“只、只是这个吧……”安逢红着脸,别扭地盖好自己的腚,遮得严严实实的,“话说回来,义兄你喜欢失忆前的我,还是如今的我?”
&esp;&esp;凌初道:“有何不同,我都喜欢。”
&esp;&esp;安逢也不纠结,因为他觉着两个都是自己,他并不会争个高低,不过他忽然想捉弄凌初,指尖戳着凌初的腿,亮着桃花一般艳丽的眼瞧着凌初,哼哼道:“贪心!义兄必须选一个更喜欢的!”
&esp;&esp;凌初被他戳得发痒,更被安逢这浑似撒娇的语气撩得心痒,他看着面颊粉红,几乎赤身的安逢,心软得快化了,可身下又硬了……
&esp;&esp;安逢没有察觉到凌初腿间的反应,还在催促回答。
&esp;&esp;凌初道:“都是你,我都喜欢。”
&esp;&esp;安逢听了心里喜滋滋的,其实这问题对于如今的他而言没有意义,他只是想再听一遍凌初的心意,于是也不再问。
&esp;&esp;凌初继续擦药,安逢静静趴着,把玩着凌初另一只手,渐渐十指相扣,他觉得凌初温柔的擦药手法很熟悉,令他心安舒适,很快就有了睡意,渐渐眼皮沉重。
&esp;&esp;凌初抽开手,找来一条新的薄被盖住他,久久看着。
&esp;&esp;情意不深也无妨,从前的安逢都能受得他的冷漠,自己怎会受不得这点挫折?
&esp;&esp;既有了这肌肤之亲,他怎能怀疑安逢对他的心意?日久生情,总会等到安逢全心全意对自己的一日……
&esp;&esp;是自己错过的,只有尽心弥补。
&esp;&esp;凌初轻轻吻了安逢鬓边,忽然心有所感,看向窗边的玉瓶,那里已是空无一物。
&esp;&esp;时日已过,桃花早已凋谢,今年,瓶中不会再插有桃花枝。
&esp;&esp;凌初想起年少时递给安逢的那枝桃花,怀念似地轻笑。
&esp;&esp;当年挑选许久才摘的桃花,怎么也没有怀中人的好看……
&esp;&esp;凌初粗略擦了自己守卫军衣裳,在一片浓浓夜色下回了自己院里。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小剧场
&esp;&esp;安逢(笑):(灬owo灬)看来义兄是禽兽……
&esp;&esp;安逢(被凌初这样那样)(泪眼):义兄禽兽……
&esp;&esp;安逢:(看到凌初唧唧)
&esp;&esp;安逢(瞪眼):(`n′)v╰u╯义兄就是禽兽!
&esp;&esp;沉心静气
&esp;&esp;毕竟和心爱之人亲近做了快活事,度了半宿春意风情,即使心中还有牵挂的事,可翌日早,凌初梳发穿衣,想起安逢昨夜羞意情态,嘴角还会忽而一勾。
&esp;&esp;他一路驰马,步履轻快地踏进守卫军营,眉梢都与往日有微妙不同,好似连肩后披风都飘飘荡着潇洒快意。
&esp;&esp;戚允慈看着凌初远去背影:“副使今日好似有些不同。”
&esp;&esp;袁若全疑惑:“哪里不同?”
&esp;&esp;戚允慈道:“看起来似是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