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一坐下,就感觉屁股地下有些潮乎乎的,我正想用手电看一看,就感觉头顶上掉下来一个水滴,不偏不倚正滴到了我的头上。
我激灵了一下,我们不就是进来找水滴的吗?但是我们一看到这屋子里的摆设,就以为我们找错地方了。可是这水滴滴到了我的头上,这说明我们还是找对了。
我用手擦了一下头顶,仰头向上看去。
刚刚我们进来的时候,用手电向四周都照了,可是就没有向上面照。
这下我把手电光射了上去,我和廖光明同时向上看。
这时就发现在我们头顶的正中,出现了一个挂钩。
那挂钩上面挂满了血色的液体,以至于整个钩子都被染红了。
而那挂钩的下面,还悬着一颗血滴。
我们正看着,那血滴突然就滴落下来。我赶紧扭身往旁边一闪,那血滴滴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ldo;就是这里。&rdo;我喊道。
因为那滴答的声音,我还是很熟悉的。
这时我也注意到,在那地上,已经出现了一小片血色的水洼。刚刚我坐下去,竟然直接坐到了那血水洼里。
我俯下身,伸手抹了一把那血水,捻了捻,又闻了闻,说道:&ldo;好像是血。&rdo;
我刚刚被血滴到了头上,感觉很丧气,我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刚刚擦去头顶的血,此时那血还残留在手掌上一点。
那血黏黏的,但是我虽然知道那是血,但是我却没闻到血腥味。
失去了血腥味的血,此时就跟红墨水也没什么区别,让我的心里稍微安分了一些。
&ldo;这是一种陈血,所以血腥味淡了。&rdo;廖光明突然说道。
&ldo;陈血?不会吧?陈血早就凝固了吧?再说那血时间久了,也会变色,这明明就是新鲜的血色啊。&rdo;我反驳道。
廖光明仰头看着那天棚上的钩子,并没有接我的话。
我见他看的认真,也没继续追问他。
不过看到了那钩子,让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于老太讲的事,难道这里就是鬼子楼的浴室?
如果这里是浴室,那个钩子就是钩着小雪,还有那些少女的凶器。
想到这里曾经有那么多的人丧命,我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可是说好的浴缸呢?说好的铜镜呢?怎么都不在?
看着那堆杂物,我和廖光明同时用手电筒再次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