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读书的时候,有一次在医院里住了一天,丫的人影都没有一个来看我的。后来回到宿舍时,老二他们几个斗地主正斗得不已乐乎,我当时还在怀疑是不是我这个人哪方面有什么问题,人缘混得不成个样,住个院,屁个没有问候一下。现在看来不是我混的人缘有什么问题,而是社会和部队是两回事。
&ldo;你是铁一连的吧?&rdo;小兰问我。
&ldo;是啊。&rdo;现在我的心情不还错。一般来说,我对女人比较不太感冒,特别是对漂亮的女人更是不感冒,但小兰还好了,不像我以前见过的那些漂亮的女生,以为自已有点姿色不觉得了不起的很,她很文静,也很懂事。在侦察连混了这么长时间,除了学了点十八般武艺外,就是学会怎样看人了。
&ldo;听说铁一连训练很苦?&rdo;
&ldo;还可以了,习惯就好了。&rdo;
&ldo;上次你来看的那一个时,你们怎么回事啊?&rdo;
她说的是我和和尚啊。
&ldo;没有什么回事,他是我的战友,在比赛中有点误会,后来就好了。&rdo;
那天刚好她没事,就和我聊了很多,我知道她们家里除了她母亲以外,父亲在舰艇上复役。她还有一个好朋友叫什么小艳的,两个人从小都是同学,后来也到新疆一起参军了,由于在不同的医院,所以只能放了假才可以见面。而且两个人的关系好到,私房话都是共同分享的。
差不多躺了两天后,我就觉得浑身发痒了,晚上趁值班医生不注意的时候,就做起三个一百。到了第三天,实在受不了,在我的软硬泡磨下,医生开了一单出院单,我就出院了。
才三天,走到街上时,才发现自由的空气是多少的新鲜,虽然那空气比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儿好不了多少。本来想打电话到连里,看看是不是有车,结果想了想,这儿会浑身痒的难受,还不如跑二十公里跑回去。
我就那样跑啊跑,像一匹出了笼子一样的小马一样的欢快地跑。有个赶马车的老伯奇怪地看着我喊道:&ldo;解放军同志,要不要坐车一起走吧。&rdo;
我笑了笑,摇手道:&ldo;谢谢了,大叔,我喜欢跑着。&rdo;
大约过了五公里后,我听见后面有坦克的声音。一看,遇见熟人了,刚好铁一连的人马跟着坦克营在合训,梁连坐在第一辆坦克上,胸前挂着个望远镜,带了个02式头盔,一连的兵们个个也坐在96式坦克上一摇一摇的。
梁连看见我后,坦克停下了
&ldo;我还以来是啊个呢?你小子是什么时候出院的?瞧瞧,铁一连外加坦克营都来接你了,这气势你小子什么时候见过啊。&rdo;
梁连就站在那坦克上大大咧咧的地说,兵们听他一说,哄的一下子笑起来了,我看见老象,罗班副,王东,伍大良,还有一班二班,都是认识我的兵们,笑得都很开心。
&ldo;上来啊,你想跑回去啊,太阳都下山了。&rdo;
那天黄昏,我就和我的铁一连的弟兄们就坐在那个96坦克上一摇一摇地看着黄昏往家里走,戈壁上偶尔长着几棵草,在微风下不停地晃动。夕阳给给坦克镀了一层光边,兵们的脸显得有黑红黑红的。
&ldo;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歌声飞到北京去,毛主席听了心欢喜;夸咱们歌儿唱得好,夸咱们枪法数第一。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夸咱们枪法数第一&rdo;
当我再不是一个小兵的时候,有一次开着一辆突击车,在原野上飞快地奔驰着,那时我有好长时间没有见过梁连了,也没有去看这铁一连了,老象,还有罗班副他们我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们还好么?他们还会想起那年那月那日的下午,我们一起坐在坦克车上,在黄昏的阳光下我们就像在摇篮上摇啊摇
第21章:终于把农场的人给k了
这几天,许大宁每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赵小良天天一早就起来跑步,然后又是一阵把自已练。本来以为他自已折腾个一两天后就会好起来,哪知这一练,快个多月了。从先的三个一百,到现在的三个二百,刚开始是早上练,晚上一吃完饭就睡着了,现在可好,当许大宁和老兵们在看电视时,赵小良又开始在外面拿起石头又练起来了。
&ldo;我说,小良是不是有病,还是我们对他不好?怎么他天天这样折腾自已,白天上了大棚不累么?&rdo;一个老兵忍不住地说。
&ldo;我觉得这事有点怪,自从上次那个叫袁沐的来过后,他就这样开始这样和自已较起来,下面那个袁沐来的时候,班长你说咋办?&rdo;一个老兵说道。
&ldo;能怎么办?兴许赵小良还能练出一点名堂,像我们啊,都在这里一天一天地等复员,这日子也过得不够意思了。你们有没有发觉,小良的那腿现在比以前要直了一点。&rdo;
一个老兵这样一说,大伙才想起,赵小良刚来三班的时候还是个正宗的o形腿,那小子每天用木板夹着睡觉,刚开始到了半晚还痛得直哼哼,一个月后,那腿好像是比以前直了一点了,想到这儿,兵们不说话了。
&ldo;他要练就练吧,大家都是来当兵的,当兵么?不习点武能行么?&rdo;许大宁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