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走吧。”
程暮转身,领头朝着深处走去。
火把的光亮,确实要比蜡烛强上不少。
当走前的程暮下道地牢以后,火把光亮照射出的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空间。
陌生是因为整体。
熟悉是因为局部。
首先看见的是一个面积不大,只有十五六平米的空间。
那张什么都没有的方桌,便摆放在这个地方。
脑袋向左程暮木看见了铁牢。
向右是泥墙。
而那些木牢,则在通道的正对面,距离程暮七米不到的距离。
原来这铁牢这么小啊?
此刻,程暮所处的位置是铁栏的侧面。
从铁栏的侧面看,它最多也就两米左右的样子。
嗯……
想来也正常。
这可是大唐呀。
金属应该是很宝贵的东西,完全没必要用这些东西来做地牢。
“怎么样?害怕吗?”
程暮举着火把走在前面,他的目标很明确,另一张方桌墙边的钥匙和书册。
走在后面的刘东平道:“害怕?为什么要害怕?”
程暮道:“因为这里很黑呀!这些长得如此恶心的丧尸。”
刘东平道:“不害怕!人比这些可怕多了。”
“这……”
程暮一边走一边扭头,看着身后的刘东平:“人不大点,还搞哲学来了?”
“啥子哲学?为啥要搞他?”
程暮道:“就是和孔老夫子,孟老夫子一样,喜欢研究些关于道理的东西。”
地牢走廊并不长。
当程暮走到尾端,从墙上的铁钩取下钥匙和书册后,他把书册递给了刘东平。
自己拿着钥匙开始试着打开木牢的牢门。
“对了,说回那个问题。”程暮一边试钥匙,一边说:“我们还是得给小家伙取个名字吧?”
刘东平左手拿着书册,右手举着火把,想了想,道:“有这个必要吗?”
“哈?程暮说:“一个人活在这世上,还是有必要拥有一个名字的。”
刘东平有气无力地说道:“行吧,你觉得叫啥合适?”
铁环上一共有六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