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都没尴尬。陆回很平静地盯着他看,白无辛眨巴眨巴眼,哈哈笑出了声。
“哎,”白无辛说,“给你个机会。”
“什么?”
白无辛把手给他:“牵!”
陆回撇撇嘴,无可奈何地牵过了他伸出来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轻轻揉着。
“你手真凉。”白无辛说。
陆回说:“你看我是谁。”
“陆回啊。”白无辛说。
陆回说:“我干什么的。”
白无辛说:“在底下打工的啊。”
陆回说:“那你要不要想想你刚刚说了什么。”
谁家鬼差手不凉的。
白无辛又乐了。他揪了揪陆回戴着的卫衣帽子,说:“哎,你别总戴这个了,你不闷得慌吗?都多少年了,好日子咱可过两千多年了,你怎么还总有当年被通缉的时候到处东躲西藏的毛病。活得还跟个通缉犯似的,你可见见太阳吧你。”
陆回用另一只手扯下了自己的帽子,睨了他一眼,说:“少管我。”
白无辛说:“我看你挺乐意让我管的。”
陆回说:“没有。”
白无辛说:“那你不还是摘帽子了吗。”
陆回说:“我乐意。”
白无辛说:“嘴硬。”
陆回还是说:“我乐意。”
白无辛哭笑不得,正要再说,陆回的手机嗡了一声。
结果来了。
陆回打开手机,果不其然,得到了结果。
他将手机递给白无辛,给他看小无常给他发来的资料。
“张厌,八年前死的,在医院前面两个路口出了车祸。”陆回说,“当时就是这个医院派出的救护车,他在这里做了急救手术,但是没抢救过来。这次中元节,他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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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