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撑起身,莫尊一腿跪在床边,他居高临下睨着他,出手去拽她的浴巾。
容浅脸色瞬间燃烧起来,她死死扒着自己的浴巾:&ldo;我受伤了,在宴会上那些酒杯全部倾倒下来,……莫尊,&rdo;她声音不由的尖叫,&ldo;我真的受伤了,你能不能稍微顾及一下,我的手很痛!&rdo;
容浅面对莫尊的时候,永远都是悬殊弱势的一方。
她企图用受伤这点让莫尊升起怜惜能够放过她,事实上她有些看得起自己,他要做的事他从来不会管她的感受。
莫尊大掌镶嵌了蛮力,扣住她的双手手腕,举到头顶。明亮灯光下容浅神色脆弱,清湛眸光里氤氲了红色,莫尊一手扯下她的浴巾,膝盖使了力,翻过她,让她趴在床上。
容浅屈辱感深深弥漫全身,她闭上了眼,就像案板上待宰的鱼。
卧室即便开着空调,寒冬腊月的天,室内温度也是寒瑟骤降的。
她莹白肌肤上泛起鸡皮疙瘩,齿贝紧紧咬着唇瓣,心里委屈一片,却半天不见莫尊动作。
容浅不由轻微转头去看,余光只注意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躯体上,冷寒占据了所有感官,她都顾不得害羞。
莫尊视线看不出情绪,将她双手压制在头顶的力道稍微松些,容浅就有了挣扎,莫尊寒眸微眯,警告她,&ldo;容浅,你最好给我乖乖趴着,要不听话,明儿个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间。&rdo;
容浅一时间不懂他的意思,莫尊已经松开她,高大身躯离开,威慑感顿时褪去。
容浅立刻抓过浴巾遮挡在自己身上,莫尊看了眼没说什么,他到外面茶几上拿了带回来的药水。
容浅看到他手上提着的袋子再次进来,她沉默的抿了抿唇。
莫尊将药扔到她面前,抬起手挽着衣袖,手腕上表链被头顶灯光映照的发出灿光,他声音凉凉,&ldo;自己趴着,还是让我来硬的?&rdo;
容浅定了一两秒,她抬起头平述:&ldo;我身上没伤,就是手蹭破了皮。&rdo;
刚才在镜子里她就已经看了,身体虽然痛,但痛的地方都是暗伤。
她不认为会用到药!
莫尊眼眸沉了下去,他二话不说单膝跪床再次袭来,容浅被他的气势吓到,她不自觉的出声,&ldo;我……&rdo;
莫尊倾身到她面前顿住了动作,墨色瞳仁里晦暗不明,里面气势强足的,容浅根本不敢与之对视。
她垂下眼帘,翦羽轻微颤着,里面晶莹还未撤去。
仅仅一个字溢出,她就已经不敢再说出什么反驳的话了,莫尊意思非常强势,他也不容许质疑。
她在他撑在身侧的臂弯里,转过了身,莫尊退后一步,揭开她身上的浴巾。
而伤在腰上坐骨部位,那个地方很让容浅难为情,她微微咬紧了唇瓣,双手紧攒一起压下心头升起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