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先爽爽口吧。
云欢喜骂人不打草稿,张口就来:
“哎,这是哪里来的发情母狗?
狗绳也不系好,放出来找公狗,也要避着点人。
真是污人眼睛,该打。”
族长狠狠地瞪了云莲花一眼,转身就离开这难堪的现场。
真的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村民们热闹也看了,都像退潮般散去。
云欢喜骂爽了,最后一个离开。
看见史渣渣怒到极致的脸色,最后竟然变淡了。
云欢喜心里更加有了警惕,这人还想搞事。
她转身朝两人走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
“你们俩都给我听好了,老老实实的做人,别像条疯狗一样胡乱咬人。
否则,我不介意再像今天一样,来个痛打落水狗。”
“你……”
史渣渣的脸色,就像是一头被蒙着眼睛拼命拉了几天几夜的磨,摘下黑布却发现自己仍然还在原地等驴!
云莲花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又恨又羞又怒,一张脸像调色盘。
“莲花!”
声音先到,人也紧随着进了门。
云欢喜嘴角扯了扯,“好呀,来得正好。”
来人是云莲花的娘,她刚回村就听见了村民的指指点点。
她再也顾不得去计较村民看她那鄙夷的眼神,三步并作两步地奔来。
看见地上狼狈的两人,又看见正准备出去的云欢喜,想当然的认为是云欢喜欺负了她的女儿。
她指着云欢喜,冷声问道:“你自愿与史渣渣退婚的,又来纠缠不清,到底想干啥?”
云欢喜耸耸肩,再次回头,看向哭成泪人的云莲花。
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受过什么气,更别说是这种冤枉气了。
“砰!”
云欢喜抬腿踹倒抱着云莲花的史渣渣,抓住云莲花裹着的被单一角,用力一扯。
一个光溜溜的身体露了出来,云莲花再次爆发出“啊”的鬼叫。
云莲花的娘都顾不得去指责云欢喜,直奔向云莲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