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怎麼杀人的吗
?」
「也是。」我点点头。
我真的只是顺道问问。鬼哥的制约可不简单,他要当上杀手界的第一把交椅才会金盆洗手,至於怎麼样才算是第一
把交椅,我就不清
楚了,但宰掉的目标可不能少这一点倒是很确定。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蓝了。
下意识打开电视,热到最高点的铁道怪客新闻又有最新的发展。由於缺乏直接证据,涉有重嫌的李泰岸竟被当庭释
放。
李泰岸大言不惭地对著镜头发表议论,他说在火车翻覆附近拍到的可疑小货车,又能证明什麼?就算他翻车前两天
出现在那里,那又
怎样?「相信专案小组手中已经没有牌了。」他说。另一关键事证是死者体内验出第二种药物或毒物,证实是死於
他杀,李泰岸说这
也与他无关:「我弟弟已死,如何证明我和他共谋害死弟媳?除非把他叫起来问。」
我切换著频道,每一台都是李泰岸笑容满面的画面。
「继续出你的风头吧。」我喃喃自语:「希望你自己也买了高额保险。」
新闻画面的边缘,化身成记者的不夜橙站在角落,将麦克风递给了李泰岸。
这个新闻,很快就会落幕了。
我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23
隔天我什麼地方也没去,在沙发上浑浑噩噩睡了一整天。
醒来後已是晚上七点,我穿著拖鞋邋遢地到街口的便利商店买了一个国民便当,微波热一热,翻著晚报,就直接站
在杂志区前吃了起
来。
快吃完的时候,一道影子叠在我的脚上。
我慢慢回过头,手里还捧著便当。
「你住附近啊?」欧阳盆栽打招呼。真是巧遇。
「可以说是。」我虽然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住哪,但脚上的拖鞋可瞒不过他。
我看见欧阳盆栽手里拿著好几副扑克牌等著结帐,反问:「你买这麼多副牌做什麼啊?家里在开派对吗?还是开赌
场?」
「记得我跟你提过的制约?」他抖动眉毛,神秘地笑著。
「不是吧?」我瞪大眼睛,停止咀嚼口中的饭粒。
「过几天我就要去参加国际诡阵赛了,跟赌神一较高下。」他精神奕奕。
「要我陪你练几场吗?我也是诡阵的高手喔。」我自告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