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玉足踏进门缝里,脚踝绑着灰色的布,细细的绳子绑着整个小腿。对方动作敏捷的跑进昏暗的房间,玛瑙正在空荡平台上鞭策一男一女,豹纹的短裤闯进她的余光。
玛瑙抬眼看见了蹲在石柱上的母亲,痴痴地笑着:&ldo;母亲,您来啦。&rdo;
otaur夫人穿着豹纹装,无袖短背心配短裤,腰间绕了几圈的细腰带插着一把匕首。
&ldo;忘不了呢,忘不了,你还真是喜欢这儿。&rdo;
她像是动物,双手在两脚之间撑着石柱,歪着脑袋笑。两边的鬓发简单的绑着,后面也依次平分,以网兜的编法编发。
&ldo;是的,母亲。&rdo;玛瑙举起手,对着地上的人抽了一鞭。
otaur夫人向前倾去,左右扭着头看那两人,地上的人惊恐的看着她们,抱着浑身撕裂的伤口。
坐回原位,夫人拔出匕首把玩着,刀把为灰白色。虽为简单却刻着夫人的雕像,她单手举起匕首开口说道:&ldo;我来教你另一种玩法吧。&rdo;
&lso;啪&rso;,房间里的灯灭了。精致的牛角弓在半空中发出银白的荧光,暗黄的手拿起弓,放上一只箭在弓上,银色的箭头蓄势待发。
纤细的手覆上玛瑙的手,夫人在她耳边轻声细语:&ldo;要好好瞄准哦,不然就没意思了。&rdo;
&ldo;是,母亲。&rdo;
玛瑙点点头,眼睛里一阵迷离。母亲悄然退去,玛瑙手里的箭瞬间射出,箭划破昏暗刺入男人的右胳膊。
血滴答滴答的流下,与水珠落入水中散开。水珠即是痛苦的泪水,他们被绑在升高的石柱上,胶带裹住了嘴,任何疼痛只能呜咽。
玛瑙咧嘴笑起,从背后的箭筒里取出三只箭,横着弓:&ldo;接下来,是什么呢?&rdo;
石柱上的人摇头,从嗓子里哼出声音,似乎是&lso;不要&rso;。
玛瑙瞬间冷下脸来,冰冷的看着他们:&ldo;真是吵呢。&rdo;
三只箭脱离弓弦,一只刺中男子的天突,一只刺中女子的喉咙,还有一只从他们之间飞过。
这下不会再发出声音了呢,真好,可以随心所欲了。
玛瑙不断的拉起弓,放出一只只的箭,每次都避开致命部位。两人不能喊,不能动,连哭都不敢。
因为,很疼啊,每次的动作都会使伤更痛。
otaur夫人躺在两个石柱上,偏过头看着玛瑙不断熟练的背影。她轻笑着,右手握着匕首放在腹上,垂下的左手指划着水面,从那边流过来的血在水中舞动,夫人毫不在意。
满身的箭使他们变成了&lso;刺猬&rso;,但是还有一丝的气在。玛瑙呼出一口气,拿出最后两只箭,分别射中两人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