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来如此。”真好奇曾雨是怎么请来这个傲娇的,楚心悦笑着缓解尴尬,“我这身子也不方便,下次一定请路老师吃饭。”
“这个倒不用,我也不差这口饭。”路远顿了顿,看向走廊尽头,“有人在等你。”
楚心悦转头看过去,那里站着的,是关厉东。
路远懒洋洋地冲楚心悦摆手,“楚馆长还是别请我吃饭了,让曾雨单独请我吧。”
楚心悦点头,“好,我跟她说。”
路远走后,琴姨也有眼力劲地先撤了,路过走廊转角处还和关厉东说了几句话,不算长的走廊上就剩下楚心悦和关厉东。
关厉东沉默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瓶没有拆封的鼻喷式生理盐水。
“看到你手机定位在这,我就过来了,”他轻声问,“前几天不还说对玫瑰花气味敏感吗?今天过来了?”
“来看看刚刚那个男老师。”楚心悦答。
一阵安静。
“关厉东,你觉不觉得路老师长得……”
话还未说完,关厉东就宣布,“先回家。”
车子就堵在门口,可见他来得有多急。
出心悦上了车,靠在她的腰枕上,“琴姨呢?”
“琴姨去超市了,我们先回去。”
“哦。”
“你当我死的?特意出门来看别的男人?”关厉东不敢置信地问她,“你倒是挺有想法。”
她居然还要看别的男人,他还不够她看?
“我看男人,你也可以看女人,很正常欣赏呀?”
“你结婚了!”他低声道。
“结婚了也可以看男人啊,帅哥谁不爱看啊。”她说。
他又一次地被她气到了,“你看我就行了。”
“不要,老是看你都看烦了,况且我们宝宝也想欣赏多元化的美貌。”她说。
开始嫌弃他了。
关厉东无话可说,他被看厌了,他听说很多夫妻有七年之痒,他们在一起满打满也算三年多了,这就开始痒了?
面对楚心悦,关厉东总是有一种无奈和无力感。
一路上细细品过来的楚心悦,越发气闷,具体也说不清到底气什么,只能归咎到孕妇情绪波动大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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