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桑野眼睛里有高|潮时候才有的水光盈盈,连说话都带上了那时候甜腻的鼻音。
林烝直觉不太对,低头看见他裤子上一小片潮气:“……你……”
桑野把脚搭在马背上抱拢了他,小声说:“别看……”
可能是觉得气势不够,又凶巴巴地重复一遍:“别、别看!”
不小心打了个磕绊,显得更弱了。
林烝:“……”
他有些无语,想笑又不敢笑,最后只拍拍他的背:“这也……没什么。”
桑野把头往他肩膀上一撞,埋起头来不再说话。
林烝失笑,骑着一匹马,牵着一匹马,身上挂着个害臊的少爷,慢悠悠从湖边晃回去,绕开花农们的院子,走了好远一条路,直接回了花园洋房。
抱着桑野从马上下来的时候,身上这个人一动也不动地还在装死,费迪南挽着袖子在露天游泳池边给大吉洗澡,狗狗香波把它长长的毛发揉成一团团,大吉趴在地上冲费迪南呜呜地喊。
费迪南看见挂在林烝身上的桑野额头上顿时挂黑线,无语半晌才问:“……这又是什么新花样?”
白裤子太显眼,林烝托着桑野的屁股帮他打掩护,看了看地上的狗,对着费迪南一本正经地说:“撒娇呢。”
说着话把人抱进了楼,余光里是桑野通红的耳朵。
费迪南抓着澡豆绵“呕”了一声:“——这酸臭的恋爱味!”
大吉跟着他“汪”一声。
桑野隔着衬衣往林烝肩膀上咬了一口,直到房间里才松嘴。
关上房门,林烝揉了揉肩膀,手指抹开他嘴唇碾在牙上,笑着挑衅他:“你好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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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野去洗澡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因为面子问题死活不要林烝和他一起,在浴室里当了半天的鸵鸟。
林烝餍足地任他去,坐在桌边玩起了手机上桑野给他下载的那个消消乐,旅游的日子里他们以攀比通关速度为乐,打发空闲时间很是不错。
桑野在浴室里呆的时间太长,林烝敲过一次门,被桑野骂了一顿,摸着鼻子走了。
消消乐里刚唱出一句“bonti”,突然跳出电话铃声,许卿打来的。
“蜜月之旅怎么样?”许卿上来第一句就调侃这个,儒雅的风度不改,比起去年似乎轻松很多。
林烝带着笑意问道:“有什么事?”
“调令,大概会在明年二月。”
“那你这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