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他没法摇头,只能顺着韩盛的话问:“我怎么吃的?”
“我喂你的,嘴对嘴喂你的。”韩盛身体突然靠了下去,他弯腰凑近池钥,高大的身体,像座巍峨的大山,朝池钥压下去。
池钥完全傻眼了,他当然知道什么是嘴对嘴。
可这种是发生在他和韩盛身上,只让池钥觉得惊悚。
池钥不想韩盛继续靠近,他伸手抵住韩盛的胸膛。
掌心肌肉紧实,触感尤为清晰,池钥被惊得立马想缩手。
但韩盛速度比他快,韩盛一把抓住池钥左手,不让池钥逃避。
“我帮了,你是不是该和我说声谢?”男人眼睛里似有恶劣的光在闪烁。
韩盛发现这样欺负池钥,看青年手足无措的样子,有点好玩,青年的脸变来变去,看起来是被刚他所说的事给吓坏了。
池钥以前没有这种经历,所以根本不知道最好的回应方式是什么。
这种纯白让韩盛只觉得池钥可爱得让他想更加欺负他。
例如再告诉池钥,他本来只是简单喂药,结果池钥自己把舌头伸上来舔他。
想了下,韩盛还是决定作罢,真说出来,他怕池钥会直接掀开被子跑人。
“……谢谢。”池钥在韩盛威慑力十足的目光下,张口饭了声谢。
韩盛直起身,把柜子上的温开水拿过来放池钥手里。
“喝点热水。”
池钥两手捧着杯子,特别听话地小口小口地喝水。
韩盛眼里浮出点温柔的笑,在池钥喝完放杯子时,他收敛起脸上的表情。
来日方长,人都睡到他床上了,想跑是怎么都跑不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攻是个大坏坏,欺负我们钥钥,罚他不准上床!
晚上二更,我把那个肉肉文停一下。
嘻嘻
☆、表白
那天喝过水后,池钥心里总有股不安,因为他发现韩盛看他的视线,像是隐藏了很多东西。
只是一直等池钥病好,重新去工作,也不见韩盛那里再也别的什么别的不对劲。
似乎那次的感冒,无论是被男人抱,还是按对方说法,是用嘴喂他吃的药,都是池钥的错觉。
韩盛没有直接说缘由,池钥也就配合着对方,不去问个明白。
他以为这样一来,就什么都不会有改变。
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