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尝不知道曾母喜欢甘琪,想让甘琪当儿媳妇,甚至拿甘琪和自己作比较,数落自己样样不如甘琪。
可惜,当日的郑诗灿已不复从在,只剩下钮祜禄郑诗灿。
“渣渣软饭男,甘琪是满足不了你,还敢凑过来找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回心转意?凭你长得丑,凭你没钱靠女人养,凭你不刷牙洗澡?呕……”
曾棉棉瞠目结舌,接受不了郑诗灿反抗的事实,径直扑打过来,“你竟然打我哥哥,我跟你拼了……”
郑诗灿这段时间不是白练功的,学着绾姐的招式,一脚踹向了曾棉棉的肚子。
曾棉棉痛得捂肚打滚,“爹娘,好疼,帮我报仇……”
曾母觉得郑诗灿不像话极了,依然摆着恶婆婆的架子冲过来,她不信众目睽睽之下,郑诗灿会公然打婆母,一动手就会被戳脊梁骨,“你打未婚夫,打了小姑子,我曾家不要你了!”
郑诗灿卷了卷袖子,上前就是一通乱揍,“老娘忍你们曾家很久了,我还没找你们报仇,你们倒傻到自己送上门来,那就新账旧账一起解决。”
曾母在城里养尊处优惯了,家里的活儿都很少干,哪里打得过新晋霸王花郑诗灿,没一会儿,母女两便被打得惨叫连连。
曾父终于知道了郑诗灿不受控了,再不是任他们拿捏的单纯儿媳了。
“住手,郑诗灿,我命令立刻停下来,婆家的话,你到底听不听?”
迎接他的竟是胡稚铭的两巴掌,灿灿在曾家面前受了多少气,他都要一五一十讨回来。
郑诗灿打疯了,癫狂了,停不了了,那就遵从本心,一架干到底。
顾绾绾很满意郑诗灿的战斗能力,不枉费她费心教导。
曾母靠儿子拿捏不了郑诗灿,便改用舆论攻击郑诗灿,逼迫对方妥协认输,“我不要活了,恶毒媳妇打婆婆和小姑子了,我曾家造了啥孽,娶了个坏儿媳妇,磋磨公婆……”
“父老乡亲们,帮我们做主啊,我们曾家要被打死了。”
她又哭又嚎,丝毫没注意到村民投来的怪异眼神。
“你是谁家的父母?”
曾母以为计谋奏效了,指了指曾季良,“我儿子曾季良一表人才,我自认对郑诗灿很好,她却不敬不孝,真是家门不幸,我愿意同意她进门,她就该偷笑了,也不想想除了我儿子,谁还会娶她?”
这种热闹少不得梁馨,对于甘琪和曾季良这对狗男女,她一向很乐意落井下石。
曾棉棉见到梁馨,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梁馨姐姐,你不是甘琪的好姐妹,你把甘琪姐姐叫来,我要让哥哥娶她,让郑诗灿小贱人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