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话语里的恶意让我直皱眉,我看向莫亚蒂,很不悦,“别这样。你不能这么说小缘,你不了解他,也不清楚他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esp;&esp;简单来说,我的我的第三任前夫(二)
&esp;&esp;自五十三岁成为社会评估科研员(又称:星际社工),这十五年以来我辗转于各种各样的飞船、星球上。
&esp;&esp;期间,我倒是恰好遇见过几次我的第二任前夫,他退休后就四处旅行,我还以权谋私,搭过他好几程。我也和我的第一任前夫见过几面,都是工作上面的事。
&esp;&esp;算起来,十五年里,我的三位前夫中,唯一没和我见过面的只有奚子缘了。
&esp;&esp;这么多年,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不过作为星系警视系刑事部的骨干成员,奚子缘属于自己的时间着实不多。我们的联系通常都是相互给对方留下简讯。我到那些原始星球出差,信号不好,接连好几个星期联络不上都是常事。
&esp;&esp;因此,我还想过四十八岁的奚子缘会是什么形象。比如,他会被警视厅那个油头爱好者厅长强迫地梳一个偏分油头吗?还是会被刑事部的前辈们教导要显得可靠,于是总是在制服外套下规规矩矩地穿着西装?
&esp;&esp;但这些幻想在再次见到他时都烟消云散,我很惊讶地发现,奚子缘几乎没有变化。
&esp;&esp;打开门,站在门口的他依旧有着一头黑色的、海藻似的卷发,蓬松又有点杂乱,稍稍挡住眼睛;浑身肌肤依旧是粉白皮,白里透粉,连指甲尖尖都是粉的;就连穿衣风格都依旧是卫衣、运动外套、牛仔裤、板鞋和一个挎在肩上、乖乖的帆布包。
&esp;&esp;帆布包鼓鼓囊囊的,绿油油的大葱还冒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