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吕草穿过她旁边进入走道,打开尽头的门,那里是客厅。传来一点点油画用具的味道。
&ldo;你打算怎样?&rdo;那女性从后面喊着。
保吕草无视于她,一个一个房间查看着。小小的工作房、沉静的书斋,再往里面进去,来到一个相当大的房间,越过玻璃可以看见阳台。这个房间是主要空间不会错吧!天花板很高,墙壁上挂着好几幅大型画作,画到一半的画在在房间的中央,有三幅。地板有铺着像是帆布般的塑胶布,被画具弄脏了,这里是画室。小小的圆桌上有一个杯子,保吕草走到那边,用手摸那个杯子,还是温的。
不过,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人。也找不到可以躲人的地方。
&ldo;我要叫警察了喔!&rdo;那女的在门口说,神情很可怕。
&ldo;请叫吧。&rdo;保吕草回过身。&ldo;请。&rdo;
&ldo;你是谁?你……&rdo;
&ldo;我叫做保吕草。&rdo;他再度躬身低下头。&ldo;真是非常的抱歉,请原谅我的失礼。我有非常重要的原因,也就是说,是关乎人命的重要原因,所以无论如何都有直接跟关根画家见面的必要。因为如此才说了谎,跟杉田画具行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自己随便冒充的。&rdo;
&ldo;再说一次你的名字。&rdo;
&ldo;我叫保吕草,初次见面,女士。&rdo;
&ldo;画家不在这里,请回去。&rdo;
&ldo;看起来好像是这样。&rdo;保吕草再一次环视画室。&ldo;不过,您是?&rdo;
&ldo;请回去。&rdo;
&ldo;您知道昨天西崎勇辉死亡的事吗?&rdo;
&ldo;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do;她的态度仍然强硬。
&ldo;您没有看报纸或是新闻吗?&rdo;保吕草问。
对方没有回答。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昨天的意外事故、杀人案件,她都不知道的样子。
保吕草从口袋里拿出名片。
&ldo;我是做这种工作的人。&rdo;他靠近她,她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接下了保吕草递过来的名片,看着那个。&ldo;会看日文吗?背面有英文。&rdo;
女人把名片翻到背面。那张名片上有印着&ldo;侦探、调查员&rdo;这样的头衔。
&ldo;昨天,在飞机的飞行秀进行到最热烈的时候,西崎勇辉被枪击中而死亡了。&rdo;
&ldo;你胡说。&rdo;女人抬起头来。
&ldo;无论如何,请您听我说完。&rdo;保吕草把手往前伸开,直直地看着她。&ldo;拜托您,我会把来这里的理由坦诚说出来。无论如何,嗯,请您冷静……我放在玄关的纸袋里有今天早上的报纸,等等您可以看。总而言之,西崎先生被枪击的时候,是坐在飞机上操控着飞机的。我的女性友人跟他搭乘相同一架飞机。那是二人乘坐的,您知道吗?是特技飞机。那位女性是记者的助理,只是为了取材西崎先生的事情而已。当西崎先生被枪杀导致飞机坠落时,我朋友坐着降落伞总算是平安逃出。但是,警察当然怀疑她枪击了西崎先生。因此,她来寻求我的帮助。幸运的是,我也刚好在坠机地点附近,所以我带着她逃了出来,警察把她当成是凶手在通缉着。当然,我也被通缉。重点是,她并不是凶手,也没有杀西崎先生的动机。而且,如果她想要杀西崎先生的话,为什么要在只有两个人的飞机里面开枪呢?为什么会射杀握着操纵杆的驾驶员呢?您可以明白吧?我所说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