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笙,谁准许你私下议论王爷了。”剑来打断了默笙的话。
默笙本来就抽抽搭搭的,闻言被吓得大鼻涕泡都出来了。
姜离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每次她好心泛滥的时候,剑来总是能适时提醒她,她什么都不算,别多管闲事!
她还不想管呢!
默笙果然不敢说话,有些歉疚地看向姜离。
姜离低头摸着在自己脚边咬西瓜吃的小黑,“小黑啊小黑,你这个名字我起得好不好?是不是狗如其名?”
就像有些人啊,也人如其名。
剑来,真是贱来!
姜离宣布,她最讨厌的人就是剑来,没有之一。
平王也听见了外面的对话,却肯定了剑来的做法。
“有些事情,没必要跟她提。”
姜离不是个复杂的人,而且有些心软。
平王目光如炬,即使现在被困在床上,识人之明还是有的。
他的过去太过沉重,没必要给姜离平添困扰。
姜离的同情,对他来说也没有必要,就当没有事情发生过吧。
剑来想,果然如此。
提起当年的事情,除了让王爷痛苦,没有别的用处。
他这几日一直在说服王爷,请姜离来给他看看,可是王爷只一味拒绝。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王爷松口。
他现在不敢跟姜离提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怕提了之后,姜离答应了,王爷却拒绝。
那下次,如何开口?
总之,剑来觉得事情太棘手了。
王景荣老实多了,经常派人来送东西,态度也十分客气。
昨天竟然还主动来问,七月十五的鬼节马上到来,需不需要准备些香烛纸钱,简直换了个人一般。
可见花顺这步棋走得很对,姜离有些得意。
不过她并没有得意很久,就有了新的困扰——天生劳碌命,在任何地方,困难都像游戏里的怪物,一茬茬地从土里钻出来,打也打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