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后颈,嗓音低哑,带着还没睡醒的困倦慵懒:“到了?”
“嗯,”姜妙观他脸色,“能自己上楼吗?”
“能。”他说着,打开了门,一脚踩下去,姜妙就看见腾得一下人歪了。
这把姜妙吓得啊,赶紧开门下车,小跑绕过车头看他。
人扶着车门歪歪扭扭地站着,暂时没事。
姜妙松了口气,又随即板起脸训他:“你这叫没醉?”
李尧风低眉温顺挨训,过了会,给自己辩解:“这有高低差。”
声音莫名地还有点小委屈,这把姜妙听乐了,好气又好笑,她插着腰道:“平时有高低差也没见你摔啊。”
李尧风不吭声了,醉鬼也自知理亏。
姜妙过去拉他的手:“行了,我送你上楼。”
“嗯。”他懒耷耷地点了下头。
等电梯的时候,姜妙感觉自己肩膀突然一沉,侧头一看,男人把头搁在她肩上。
姜妙反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困了?”
又是闷闷沉沉的一声嗯。
电梯门打开,姜妙拽着他进去:“待会儿回去再睡。”
反正他不管,就把姜妙抱在怀里,掐着她腰,低头埋在她颈窝汲取温暖。
电梯到他们这层楼开了,姜妙转身推他:“到了,快松开。”
刚推开一点,手腕就被他捉住,然后下一秒她被他提腰扛起。姜妙低呼一声,抱住他的肩头。
解锁,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李尧风将人堵在门上,撬开她的嘴唇,将酒气渡给她。屋里没有开灯,四周黑暗又寂静,动。情的啄吻声异常的清晰,他勾着她的舌尖搅弄,一寸寸地扫过齿关,姜妙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吻,腿软了软,李尧风掐住她的腰,贴着她唇哑声道:“抱着我。”
姜妙攀着他的肩,像溺水的人攀住一根浮木。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尧风松开她的唇。两人在黑暗中无声地对视,热切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李尧风又低头吻了下来,轻柔地□□她的唇瓣,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