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冕喘着粗气,汗珠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幽深的黑眸如隐忍了良久的猛兽,身下的女人,软得不像话,迷了他的眼。
理智,早就烟消云散。
“这一次,我不想再难为自己。”
贺冕附身,凝视着她,“梁若诗,是你先招惹我的,惹上了,一辈子可都逃不掉了。”
“知道吗?”
梁若诗眯着眼睛,红唇齿白,她搂住他的脖颈,他吻住她。
半晌,怀里的女人眉头一紧,双手在他结实的脊背上抠出几道血印。
贺冕也是一惊,随后,转为惊喜。
原来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
许久许久,久到怀里的女人累得虚脱,贺冕才罢休。
他怜惜地拢起梁若诗额前的发丝,嘴角始终挂着笑容,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一样。
傍晚时分,梁若诗是渴醒的。
她揉了揉太阳穴,想要翻动一下身体,届时看到了身旁的男人。
梁若诗吓了一跳,不过,还不至于尖叫大喊“你对我做了什么”,然后小拳拳捶人家胸口。
这种事情,梁若诗做不了。
她尝试起身,身体上传来的酸痛让梁若诗更加确定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
被惊扰,贺冕也醒了。
“吃饱喝足”后的状态神采奕奕,“醒了?”
“嗯。”
简简单单一个字,梁若诗掀开被子就要去穿衣服,可一脚刚踩上去,另一条腿上传来的疼痛就让她踉跄倒地。
好在贺冕反应快,纵身一跃从床的一端到了梁若诗的一侧,搂住她。
两人都没穿衣服,这样的姿势太暧昧了,梁若诗的脸颊好似都要烧起来了,根本不敢去看贺冕。
“你的腿受伤了,不过我已经给你包扎好了。”
梁若诗看过去,她的右小腿上抱着一圈纱布,被包扎得非常好了。
她想起来,好像是染料桶砸的。
被砸之后,梁若诗就没有力气去推开染料桶,身上异样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梁若诗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甚至猜测到赵灵儿后面安排了什么。
不过,让梁若诗没想到的是,赵灵儿算计的人是贺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