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爱他,好,很好。那我就让他看看,他的心上人是怎么被我玩弄的。”
宋墨渊已经事先准备好了,梁若诗也是刚刚发现。
他不但找到她藏在卧室里的证据,还在不远处架着一个相机,手边是一个红色箱子。
箱子里的东西都是情趣用品,见过的没见过的,满满一箱子。
只见宋墨渊随手拿了一把皮鞭,对着梁若诗就是一顿抽,她疼得尖叫,双手被领带绑着。
许是已经不能满足他变态的心理,又换了蜡烛,换了一个又一个。
宋墨渊像个疯子一样,不管她的死活。
整整三个小时,宋墨渊变着花样用箱子里的东西折磨她,鲜血把沙发染得血迹斑斑,宋墨渊的眼里没有半点于心不忍。
而梁若诗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薄弱,鲜血顺着腿侧流,像是她的生命正在流逝一样。
宋墨渊如诸神俯视一般,冷冷地说,“还爱他吗?”
前世的记忆重叠,梁若诗也是这样等待着生命的逝去,她知道,她活不了。
这个结局,注定是死局,即便要逃,终究是白忙活一场。
她浅笑,无所畏惧,“爱,哪怕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依旧爱他。宋墨渊,你就是个可怜虫,前世你不是他的对手,这一世,你依旧不是,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梁若诗,你找死。”
宋墨渊疯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高举着,直直地朝着她的心脏刺过去……
一个月后。
梁若诗康复出院,她的怀里抱着粉嘟嘟的念儿,贺冕心疼她,一把将儿子抱了过去。
“妈妈身体虚弱,念儿想抱抱,爸爸一样可以。”
围着围裙的贺冕拎着锅铲就急急忙忙的出来了,念儿像是听懂了,瞧着自己爹爹笑个不停。
于是乎,念儿就成了贺冕身上的挂件,他一手轮着锅铲,一手拖着儿子这都是常态了。
满满一桌,色香味俱全,梁若诗满脸幸福,“贺冕,不然还是找个育婴师吧,也能替你分担一下。”
“不用,自己的儿子当然要自己一手养大,念儿可是你好不容易替我生的。”
一个月前,就在宋墨渊的匕首刺向她的时候,贺冕带人及时赶到,只差一毫米就刺入心脏。
好在,这一世的梁若诗很幸运,捡回一条命。
后来梁若诗问贺冕,他怎么知道她出事了,贺冕说了句很玄学的话。
就是感觉,心绪不宁,感觉到她可能出事了。
于是就让周婷婷联系宋墨渊,怎么都联系不上,贺冕就更加确定,于是就带人杀了过来。
哦,对了,周婷婷是贺冕的人,也是他安插在宋墨渊身边的奸细。
梁若诗好奇,也问过他,为什么会安排周婷婷,众所周知宋墨渊不近女色,安排个女人在身边的难度系数可是比男人要大得多。
贺冕抱着她说,“我就是要找个女人榨干他,让你独守空房,免得他天天惦记我的女人。”
听着好笑,品了品,又觉得心酸。
梁若诗软软地靠在他肩上,告诉他,“贺冕,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宋墨渊,没碰过我。”
他虽然从未嫌弃过什么,但梁若诗明显在贺冕眼睛里看见了光。
至于宋墨渊,涉嫌多起谋杀,除了当初对付贺冕,就连赵灵儿的死也是他的手笔。
除此之外,还有涉嫌境外洗hei钱等违法行径,那个账本就是宋墨渊这些年所经手的全部赃款。
不出意外,宋墨渊一定会是死刑。
随着梁若诗身体一天天的康复,她和宋墨渊的婚姻终于在二审的时候宣判离婚。
当天下午,贺冕就迫不及待和梁若诗去领证。
婚礼定就定在三天后。
贺冕通知了所有人,甚至云海市所有居民,但凡愿意来见证的,他都欢迎,还给所有人都准备了伴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