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就没见过比谢珩还无耻的人。
明明是他先开始的,最后居然倒打一耙,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质问她身上刚才发生了什么。
乔乔无耻不过人家,再次“割地赔款”。
等结束这一切,乔乔抱着被子,昏昏欲睡。
耳边却冷不丁响起男人的一声呢喃——
“不知四哥明日要扮成什么?”
乔乔打了个寒颤,往被子里缩了缩。
……
次日,刑部官衙
宋翎看过文书,“万麟?”
崔嘉彦:“万麟的确是有些日子没在京城出现过了,以前成日招摇过市的人忽然这么收敛,一定有问题。”
“昨日,我装成算命道人与那万家老夫人说了些话,不过试探了几句,那万老夫人就神色大变,直呼我是妖道把我赶了出去。”
“桩桩件件,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宋翎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你还乔装打扮上了?”
崔嘉彦:“这也是查案的必经之路好不好?”
宋翎指了指他眼角,“你那怎么红了一块,昨晚没休息好?”
崔嘉彦苦笑了声,“别提了,我家那小妹,胳膊肘往外拐,在枕欢楼门前看到我,也不上来问清楚,扭头就回家和她嫂子告状。”
“外面飘雪的天,我一回家,迎接我的就是一个拳头!”
宋翎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一直没出声的谢珩也投来一记幸灾乐祸意味十足的眼神。
崔嘉彦捂着额角,忽而想到什么,“不对啊,小妹说也看到你了,她没理由只告我的状而放过你啊。”
“我家乔乔也不是什么贤惠大度的人,她能轻易放过你?”
“妹夫,你是不是也挨打了,但是不好意思说啊?”
堂下右手侧圈椅上的男人闻言轻勾唇角,不急不慢的搁下手中的茶盏,“四哥这话何意?我家娘子对我那是最信任不过。”
“所以,五妹的确也去了我府上告状,但娘子信任我的为人,从不曾信以为真。”
崔嘉彦切了声,“你嫂子也很信任我,但这也不耽误她因为我去枕欢楼而吃醋?”
“妹夫,你可能不太懂,这有时候信任是一回事,但是在意吃醋是另一回事。”
“乔乔不跟你吃醋,看来她并没有多在意你啊。”
谢珩:“四哥说笑了。她也就当着五妹给我留些面子,五妹一走,还是发了好一阵子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