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和沐沧海听到水神将这三个字,相视一眼,皆是不敢置信,任谁能够想到水神将的修为竟然只有破碎境中期。
“鬼姬,打我骂我都可以,别想打我脸的主意。”
水神将双手捂住脸,看上去很是害怕。
“白山河,滚一边去,本姑娘还有正事要办。”
然后左翎鬼姬身形一闪而逝,紧接着一袭红衣的她出现在了子墨的身侧,伸出手臂挽住子墨的胳膊,还将酥胸向着子墨靠了靠,娇滴滴道,“你说是吧,臭小子。”
子墨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欲撤回手,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胳膊都未曾抽出半分,他脸色一苦,“你就别消遣我了,我可不想平白无故被人嫉恨。”
“谁呀?谁敢嫉恨你。”
说完她看了一眼沐沧海,“你?”
摇了摇头,左翎鬼姬嫌弃道,“我看不像,你这糟老头子都能当我的爷爷了。”
左翎鬼姬自言自语好像没有看到白山河一般,环顾四周轻笑一声,“你看,没人嫉恨你,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白山河整理了下衣衫,轻咳一声,向着沐沧海抱了抱拳,然后看向子墨开口道,“道友可是白羽衣?”
白山河身为水神将,并且是天狐族,能够对一个人族抱拳行礼,足以说明他并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是个心胸狭隘之人,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此人心思很重,将自己一切的心思都隐藏了起来。
可是子墨总觉得此人眼中有一种自己不能理解的复杂,不知道是羡慕,嫉妒,抑或者是自卑。
因为子墨听说过关于他的事情,一个人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自己的内心,他能够对于异族以残忍至极的手段杀死,说明他心底有恨,而且这种恨已经达到了扭曲心理的地步,所以子墨觉得他在努力掩饰自己是一个疯子的事实。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子墨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也无权过问,但是子墨知道,这种人做事都很极端,要么对你极好,要么恨你极深,所以子墨不想被这种人一直惦记。
子墨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平淡开口,“正是在下,久仰水神将白山河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白山河眼中的复杂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隐藏极深的傲然和不屑,他有些不好意思道,“让羽衣道友见笑了,水神将不过是个虚名,若是不嫌弃,叫我山河即可。”
“山河兄。”
子墨改口道。
白山河脸上露出笑意,“今日能够见到鬼姬,已经不虚此行,我王还有事情交代,就不过多叨扰了,我们死界再见。”
说完他对着沐沧海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左翎鬼姬,驾驭飞剑快速离去。
当白山河离去之后,子墨笑道,“还不松开手?你这演戏手段也太拙劣了点。”
左翎鬼姬白了一眼子墨,“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亲近我呢,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不过你说得对,本姑娘是没有演戏的天分,可是正因如此,他心里才会明白本姑娘的心意,我连演戏都懒得演太真去刺激他,如果他是个聪明人,就不会再纠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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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翎鬼姬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糕点,轻轻尝了一口,平时那些美味无比的东西,此刻竟然如此的索然无味,其实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味同嚼蜡。
她也一直在演戏罢了,一场骗自己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