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初赛结束,整个异元会上下全部都投入到了后半赛段的准备当中。
易嘉木毕竟是协会助理,两个人倒是在异元会大楼当中并没少遇到过。
但是,每次但凡需要交流,易嘉木总可以用最言简意赅的语调公事公办地将顾夜笙打发,除开训练相关的内容之外,几乎避开了跟他的所有一切接触。
别说顾夜笙这个当时人到了,就连胥翼这种旁观者都发现了,易嘉木这是在躲着他。
“我说,你们单独留下的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事?”胥翼在这种时候充分发挥了八卦的天性,当天的训练结束后没有着急离开,好奇无比地凑到了顾夜笙的旁边,“你老实跟我交待,是不是对人家木木耍流氓了?”
顾夜笙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如果我说是小朋友对我耍流氓,你信吗?”
胥翼嗤笑一声:“你说呢?”
那就是不信了。
顾夜笙缓缓地收回了视线,回头看了一眼远处那个认真记录数据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可事实就是,他看了我的身子,还扬言要打断我的腿。”
语调说到这里充满了委屈:“而我,连要求他对我负责的话都说不出口。”
胥翼对他这幅苦情戏般的不要脸举动给震惊到了:“一直以为我已经够不要脸的了,没想到,你居然比我更不要脸一百倍!”
顾夜笙动了动唇角,最后懒得说了。
本来他就是被看的那个,结果说了事实都没有人信,简直心累。
顾夜笙的眸色微微深沉了几分,语调更是淡淡:“走的时候记得带好门。”
胥翼:“我好像没说要走?”
顾夜笙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那你现在可以准备走了。”
胥翼在这样的眼神里读出了一种随时可能会被斩草除根的威胁感,当即毫不犹豫地把沙发上的外套一拎,特别能屈能伸:“你说得对,差点忘了晚上还有个约会!”
说着,眼见顾夜笙又懒洋洋地躺回了沙发一副不准备动了样子,临走之前,到底还是冒着生命危险轻轻地提醒了一句:“对待小助理这种纯情派的,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别太骚得好。”
顾夜笙没说话,赏了一记凛冽的眼刀后,又缓缓地将视线投向了易嘉木身上。
这一周下来,别说牵小手了,连话都没说几句。甚至于,送奶茶都被不轻不重地给回绝了,仔细想想,还真叫人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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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经过一周左右,下半赛段的比赛就要正式开始了。
虽然为了避免成员们训练过度而适当降低了强度,但是大多数都是运用于下一场对手的针对性训练,每天都会生成成堆的数据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