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均:“”
李均还是应严宽的要求转过身去,直到严宽出声说好,才转过身。
瞧见严宽的样子,差点笑出声,强忍着笑意,将盖在严宽头上的垫子拉了下来。
“果然你是来看脑子的吧,不然为何把垫屁股垫子的盖在脑门上。”
严宽小脸一红,撅着个屁股把垫子重新铺到床上。随后闭眼躺下,带着誓死如归的架势。
李均扯起嘴角无奈的笑了笑,才给严宽检查。
突如而来的冰凉,让严宽不适的抖了抖。
“别动,小心给你全切了。”男人冷冽的说道。
严宽强忍着紧闭双眸,睫毛随着眼珠子晃晃悠悠,像极了惺忪迷雉的杨柳。
李均抬眸朝严宽挂在半截脖子上的小脸撇了一眼。这人全身都小,没想到就连那处都跟着小得可爱。
将仪器丢到盘子里,起身去了帘子外。洗手,将口罩摘了下来。“明天不要吃饭,过来割bp,bp过长引起的炎症。今天先给你开一点清洗的药止痒。”
这就检查完了严宽不可置信的睁开眼。
正在这时,李均冷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还不起来,怎么想在上面生崽”
严宽忍了忍,鼓起腮帮子,一个鲤鱼翻身跳下床,麻溜的套裤子。
从帘子后面出来李均正在脱白大褂,想也不想转身就想逃,刚走到门口,却李均冷淡的叫住。
“单子拿着去二楼交钱取药,明天直接过来检查做手术。”
严宽转身拿起桌上的药单子,逃似的跑了出去。
李均暗自好笑,伸手摸上自己的脸,他有那么恐怖吗?
此时已黄昏黑尽,走廊里露着斑驳的阴影。严宽想到了曾经看过的泰国恐怖片,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突然“咚”的一声巨响,关门声响起,严宽硬生生脑补起一阵攀爬而来的阴魂烈鬼的大戏,心脏处咚咚跳个不停。
“踏踏踏”的脚步声接踵而至,越来越近,严宽脑门子出了一圈冷汗。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我感觉你还是得去看一下脑子。”话音刚落,一道健硕的身影隔着严宽一米远的距离,绕开严宽而去。
这人又再说他脑子有病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严宽在左,李均在右,泾渭分明。
严宽用余光撇着不远处的身影,撇了撇嘴,啧啧啧,这人可真是够装逼的,比他还装。
“叮”的声音响起,电梯到了一楼,李均率先迈腿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