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父皇的话,可谓一箭双雕,其中更是含影射沙,尔等兄弟不仅仅是今日我与太子之间,更是魏王与太子、以及所有的皇子之间。
今日盟誓,那是对于所有皇子的一种束缚,有群臣所见,天地为证。
……。
“今日朝会,就到今日,诸位臣工可往麟德殿就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朝会散过之后,朝臣们却是三五成群相继离去。
而我却是与萧瑀、李道宗、唐俭几人并伴而行,身后却是跟着一大群所谓的‘新手’,这些大多是这三年来新进的进士,以及各书院选上来的专业人才。
而我李恪在他们眼中似乎早已是神一般的人物,诗情、电学、机械制造,任何一样在他们心中似乎都是高不可攀的,这一切从他们那迷离的眼神中便是可以察觉的到。
至于此刻李承乾去了哪里,听旁人说起吗,太子却是用黑着脸早早的已是离去,听闻此处,我却是不得不感慨,此人度量何其狭窄,难怪历史上竟被自己的弟弟比的走上造反这一条路,作为一介太子这该又是怎样的悲哀。
“闽王殿下,闽王殿下。”
就在我还在沉思之中时,身后却是响起一阵声响,回头一看,却是李靖。
“哦,是卫国公啊,小侄此行回京还未来的及看望卫公,卫公还请勿要见怪啊!”
不知不觉之中,这句话似乎已是成了咱的口头禅,只不过一时间还真是没有更好的话语说来。
“殿下客气了,老臣此来只不过是。”
说到此处,李靖却是欲言又止,似乎有甚心思。
不过片刻之后,我却是恍然大悟。
“卫公是在想念业诩兄吧!”
“是啊,让殿下见笑了,这孽子离家都快三年了,也不知道回家看看,不过这些年还要感谢闽王殿下对这孽子多有照顾才是啊!”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这天底下哪有父母不关心自己的儿子,尽管当年李靖对于业诩是严厉了些,不过那都是恨铁不成钢,也是一个父亲的无奈。
如今的卫公已是六十有六,一个快年近古稀的老人自然会是对自己的儿女思念倍增,何况李业诩又是李靖唯一的儿子。
想及此出,我却是笑了笑道。
“卫公哪里话,业诩兄屡立战功,为我大唐悍将,又怎有拖累照顾一说,此次本王进京,本欲是连带业诩兄一块启程,怎奈何琉球之事急需猛将镇守,一时业诩兄却是难以为继,此行为能让卫公一家团聚,实则本王之过,卫公还请勿要责怪才是。”
“王爷这般说却是让老臣汗颜,不过那孽子替我大唐镇守边疆那也是算得上有点用处,老夫岂会是如此不顾国事,如今这孽子既能这般也不枉老夫多年教育。”
李靖抚掌叹息道。“卫公,我就说嘛,业诩那小子跟在闽王身旁挺好,你还不放心这小子,说他会出祸端。”
此刻李靖身旁的李世绩却是出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