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差点忘了正事。
“阿渊,我想在这儿吹吹风。你再陪我一会好吗?”
“好……”
某人似乎意识混沌。
宋若鱼扶着他坐下,他便乖乖坐下了。
宋若鱼没再让他喝酒。
挨着帝无渊一同坐着后,宋若鱼数着时间,感觉酒劲上来的差不多了,便竖起两根手指问道:
“阿渊……看得清这是几么?”
“……”
身边之人此时支撑起下巴假寐,沉默不语。
宋若鱼怕他真的睡着,试探性又唤了几次他的名字。
“阿渊……”
“阿渊……?”
“阿渊你睡了么……”
没有等到回答,宋若鱼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帝无渊……?”
“………”
还是沉默。
宋若鱼有些“挫败”,无奈只得试试最后的“杀手锏了”:
“夫君……夫君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嗯?”
对方声音有些迟疑,但总算有了反应。
“……!”
见此,宋若鱼咬唇,一时间哭笑不得。
这算是选择性耳聋么?
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可以认为,任何称呼都没有一句“夫君”来的有用。
果然……
全天下的男人潜意识里,都喜欢宣示主权,没有例外!
念及“任务”在身,宋若鱼没跟他计较。
“夫君……”
她凑在他耳边声线特意放柔了些,道:“夫君,你觉得今日这酒好喝么?”
听到耳边熟悉的声音,男子似乎想要睁眼看去,奈何似乎太过乏力,只能半眯着道:
“…这酒甚好……”
一句简短的话他说的缓慢,好似真的醉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