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打许军伟一顿之后,林知好让管家把许军伟丢到了许涔的车头。
“真是服了,她是真敢提啊。”
“可不是,居然想当知知垮屎,离谱,长得就跟坨屎一样额家伙。”
光想到许军伟最后的惨状,沈橘贝都两眼一黑,真就是个丑家伙。
“算了,先别管这个了,咱们还是先去门口吧,待会儿差不多就要散客,我们去露个脸。”
沈橘贝拖着林知好和禾漫漫去到和母身旁,客人渐渐散去,三人乖乖待在何沐旁边,微笑。
等到客人全部散去,已经差不多到了晚上十一点。
“哎呦,累死我了。”
“我也是。”
“对啊。”
参加晚宴虽然听起来十分高大上,但是现实也是跟干了重活儿一样累人。
沈橘贝今天留在老宅,管家给她特别安排了房间。
禾漫漫依旧跟林知好住在一块儿。
想起今天奏了下头男,禾漫漫的心情就十分的美妙,都想高呼一声爽!
林知好正在进行护肤步骤,禾漫漫坐在椅子上,满脸愁容的说道,“哎,林姐,其实我有个事儿一直没和你说。”
“什么?”
“就是吧,咱们来这儿这么久,也差不多半年多的时间了,多多少少都出现了挺多忐忑的事儿。”
“所以呢。”
“我觉得,林姐你既然穿到了女主身上,肯定继承了她的命运。”
“你这不是废话。”
“本来我想自己悄悄去的,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
“哈?你在说些啥玩意儿呢。”
林知好觉得今晚的禾漫漫神神叨叨的,两人相识数十年,突然搞煽情这一套,真的有点渗人啊。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磨磨唧唧的。”
“你看。”
禾漫漫从抽屉里掏出一枚木牌。
林知好看着禾漫漫手中的木牌,沉默,这玩意儿,她好像,在哪儿见过?
林知好灵机一动,也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个牌子,不过不是木牌,而是金牌。
“你也有?”禾漫漫轻呼。
眼神在两块儿牌子上左右轮换。
“一模一样,但是我这个是木头的,你那个是金的诶。”
“对啊,上次去那个古着店,店主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