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拜托二位夫人照顾了。”
方永抑制不住内心悸动,伸手把二女揽进了怀里。
方永抱着阿奴和苏小小走向大床之际,房门突然传来了叩响。
“老爷……”
“二小姐回来了。”
能够被林伯称作二小姐的,只有方家远嫁出去的方罗敷了。
方永还没来得及抉择,便听怀里的阿奴娇嗔道。
“方家穷困潦倒的时候她不回来,如今方家权势蒸蒸日上她到时回来了。”
“不见!”
“劳烦林伯把大门关起来,莫要让外人扫了咱们方府的雅兴。”
前些年方家穷得连粥都喝不起的时候曾几次去徽州求二姑奶奶施舍钱财支持。
那时相公不学无术败坏方家名声,二姑奶奶不给也能理解。
但林伯总归要给些的吧。
林伯服侍了方家三代人,那二姑奶奶是林伯一手带大的。
结果呢?
钱财不给也就罢了,还叫人把林伯给打了一顿。
若非遇到好心的商队,顺道把林伯送了回来,林伯早就没命了。
方家的人情冷暖,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以往她只是个丫鬟,这些方府的事她插不上嘴。
但现在她是方家的大夫人,相公还把家里的杂事交给了自己打理。
不管什么事,她都要从方家的
利益角度出发。
“指不定是听说相公近日来赚了钱,回来抢夺方家资产的。”
“相公还是不要理会的好。”
方永纠结之际,房门外再次传来了林伯的声音。
“二小姐是被徽州端木家一纸休书送回来的。”
“倘若咱们方家不收留的话,二小姐就要露宿荒野了。”
方永突然握住了阿奴乱摸的手。
“让她进来吧。”
除夕诗会的时候方罗敷如果故意刁难,他不一定能通过最后一关。
再则,这个二姑被徽州端木家休了以后还能坐到除夕诗会最后一轮的位置上,便说明其本身的名气不小。
一昧的拒之门外,难免会对方家的名声带来不利影响。
方永重新穿好衣服,带着阿奴回到了前院。
随着方府大门的敞开,欢闹的庭院逐渐寂静下来。
一身穿布衣,腰挂悬壶,约莫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带着几个丫鬟,一言不发的走进了院子。
不少在金陵土生土长的奴仆认出了方罗敷那张脸。
“那不是方家二小姐吗?”
“什么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