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王心里的气早不打一处来,立刻套了衣裳出去,对着人就是一窝心脚,“好端端的,谁叫你们收买言官诬陷方奇龄贪吞私产,不然他能狗急跳墙攀咬你家吗!啊?”
季泯颜连忙扑在地上喊,“殿下冤枉啊,我父兄从未叫人告发过方奇龄,这从未有过的事,父亲一早知道方奇龄在暗查秦州土地税款的消息,只在暗中派人截杀他的手下之人,从未想过撕上明面上来,您都知道狗急跳墙的后果,父亲怎么不知,怎会蠢笨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他震声:“这其中,必有猫腻!”
南阳王斜楞他一下,“你是说……有人故意告发方奇龄,就是为了攀扯季淮春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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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眼珠打起转来,“是……慎郡王,他想报复我启奏父皇严惩他一事。”
季泯颜一口咬定,“是呐,不然秦州一事我父亲早已安顿好,怎么会平白无故泄露,必是慎郡王有意为之。”
南阳王冷冷瞥他一眼,心中甚感厌烦,“说到底,也是季淮春手段不干净,如今被人披落,竟落到这个份上,不中用!”
季泯颜将头在地上磕得咚咚作响,“可事已至此,已无法亡羊补牢,还望殿下看在我父亲的苦劳上,救我一家老小性命吧。”
南阳王立刻摆了手,掐腰坐在了椅子上,“如今主审人是济阴王,我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平日连招呼都不打,怎么替你们求情。”
季泯颜心肝直挠,“可毕竟不在慎郡王手里,未必不能回天。”
南阳王登时捏碎一个茶盏,气得青筋暴起,“你说的容易,你行你上啊!”
这一通脾气下来,季泯颜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可到底南阳王无可奈何,都是筹码,丢一个都是给了别人机会。
他扶了扶头,“罢了……先回去等消息吧,容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季泯颜见南阳王口气松软,心头大喜,忙叩谢了回去等消息。这遭把人敷衍过去,可办法还是想不出来,过了大约一盅茶的功夫,不为长长吐出一口气。
“如今季淮春父子已经落狱待审,若真如方奇龄所说,他已暗查到关键证据,不日回京上交,那么田曹部就完了。”他伸手重新给主子斟了杯茶,“所以……若没有人证物证,那这桩案子就不成立了。”
南阳王顿时眼睛一亮,慢慢捋这珠串上的流苏,“也只能先将此事捂下去,后头派个钦差下去秦州做做样子,慢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拍了拍大腿,“方奇龄身上不是也压着一综罪吗,想办法让他畏罪自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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