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你教训一顿丹枫……呃?”
镜流看着一手黑色的墨水,陷入了沉默。
应星无奈叹了口气。
“当时没什么其他材料,所以……就只能勉强用墨水染发了,银色太显眼了。”
“嗯。”
镜流点头表示明白,语气确定。
“反正这肯定也是丹枫的错。”
“……呃,不至于。”
已经记仇了好几笔的应星,此刻倒是不好意思往对方脑袋上推锅,毕竟这真的不是丹枫的错。
他自然知道对方在介怀什么,摇了摇头对镜流解释。
“我其实在很早以前就遇到过药师了……祂这个星神其实脾气还挺好的,初次见面就送了我不少力量,让我成为了令使。”
“哦,我知道了,反正是丹枫的错。”
镜流像是没听懂应星的话一般,反正在他心中,这绝对是应星为了“包庇”丹枫的谎言——要应星真是丰饶令使,当时他们打倏忽至于那么惨吗?
说难听点,若是应星也是丰饶令使,说不定自曝一下身份,那些丰饶民能被当场策反不少呢?!
镜流根本没把应星的话放在心中,只是疑惑不解地看向了白珩。
“既然这样,那白珩你说的犯人在哪里?是已经被应星解决了吗?”
白珩&景元&应星:“……”
见三人沉默没说话,镜流还以为他们默认了,不由得松了口气,笑着开口。
“总之你们没事就好。现在最弱的应星都有了自保之力,我们也可以更放心些。”
“……”
“这么说来,景元你最近是不是太松懈了!虽然我知道你马上要接替将军的位置,更多是在处理文书工作,但是锻炼怎么能拉下呢?!还需要应星来保护你……”
“……”
镜流是真心这么认为,丝毫没察觉到刚才的消息的乌龙只是白珩的谎言,反而对景元一顿输出。
对此,三人也只能默默叹了口气。
没办法,如果是剑痴直男如镜流,会这么想也不是不能理解了,只是……
“不对哦镜流,我说的难搞的‘犯人’打了引号——就是他!”
白珩眼珠子一转,一脸笑嘻嘻地指向了应星。
景元闻言,也顿时明白了什么,面色严肃起来,认真地点了点头。
“嗯,没错!”
“啊?”
“因为他说要和我们告别。”
“???”
“而且,还是不许我们跟着的那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