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哩。”
“我们晚上去跳舞庆祝。”她建议。
“不。”我拒绝,“如果你对我好,就在这里陪我聊天。”
“为什么不回家?”玛丽问:“也许与父母谈谈……”
“别开玩笑,他们做梦也不知道我们经过什么试炼。”
“有没有试过‘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于缺乏’?”
“好主意。”
“我们总得活下去,ee,你会没事的。”
“没有人同情我。”
“非洲有很多挨饿的小孩也急需同情呢,姐姐。”
我瞠目结舌,“我还以为我的嘴巴利害。”
她点起一只烟,深深抽支烟,“谁没有两下子呢。”
我躺回沙发里-
案嫠呶夜赜谒。”
“南星?”
“多么奇怪的名字。”
“没有太多可以说,他是真正明白我的人。”
“单为了解?他有没有钱?”
“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玛丽问:“你今年几岁?还有,他持什么护照?”
“护照?他不需要护照。”我摸不着头脑。
玛丽冷笑道:“这蹄子可疯魔了。”
我随即明白她的意思,只好干笑。
“快告诉我,”玛丽说:“从明天开始,你又是一条好汉。”
“从明天开始,我又是一条毛虫。”
“谭世民是不错的,走失机会,后悔莫及。”
“我们结合是没有幸福的。”
她嗤的一声笑,不再言语。
硕人。
“唔?”我转身看玛丽,“又什么事?”
“我并没有叫你。”玛丽讶异。
“啊。”我闭上眼睛。
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