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容琳的心不在焉与四下张望,靳少霆垂着眼眸。他又不解地看向容琳,“你在找谁?盛谨言?”
容琳舔了下嘴唇,坦荡地点头,“是。”
靳少霆勾了勾嘴角,有点嘲讽地看向容琳,“他在这个圈子里实在算不上好男人。花心,滥情,换女人堪比换衣服。”
他冷笑出声,“你们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你们?容琳听到这也疑惑,难道靳少霆认识的人里也有喜欢盛谨言的?可这话,容琳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正迟疑间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容容。。。”一袭黑色笔挺西装的盛谨言抱着艳红色的玫瑰从远处走了过来。容容?靳少霆心中揣测是‘容琳’二字的容容嘛?若是如此,容琳并不排斥盛谨言的亲密称谓却让他叫她容经理?盛谨言扫了一眼容琳怀里的鲜花,又冷冷地剔了一眼靳少霆。他紧绷着下颌,走过去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容琳的指尖,见她没躲避才心安地将她的手拢在了他的掌心握紧。容琳看了眼那玫瑰,“你去买花了?”
“嗯,但不全是,”盛谨言答应过容琳不再隐瞒欺骗,“白芷蓉刚才晕倒了,我把她送去了医务室。”
靳少霆,“。。。。。。”容琳皱了皱眉,满腹疑问。盛谨言见此又说,“和我没关系,医生说是她长途奔波没休息好,她现在还在医务室的休息室睡着。”
说完,他看向了靳少霆,眼神意味不明。盛谨言伸手拿过容琳怀里的花,将他买的玫瑰交给容琳,“容容,毕业快乐。”
容琳勾了勾嘴角,将花抱在了怀里。盛谨言则拎着那束靳少霆送容琳的花走到靳少霆的面前,将花束搥进靳少霆的怀里,“白芷蓉在医务室,你还不赶紧去?”
他勾了勾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浅笑。不待靳少霆反驳,盛谨言一副懒得搭理人的样子转身走到容琳身边。他伸出手臂自然地环向容琳,大手扣住她的腰肢将其带进了怀里。两人依偎着往停车场走。靳少霆的目光落在容琳的背影上,光是她的背影就让人心生妄想,而盛谨言环着容琳的胳膊却格外的扎眼。他捏紧了花束将其丢进了垃圾桶里,心情气闷又压抑。助理徐昊走了过来,“靳总,餐厅已经订好了。”
靳少霆冷冷地白了徐昊一眼,“你现在变蠢了?”
徐昊抿了抿嘴没说话,就听靳少霆又说,“去提车,回公司。”
靳少霆的车开出了好远,他才想起盛谨言说白芷蓉人在宁科大的医务室休息,难道他真的被容琳和盛谨言刺激到了?他按了按眉心,神情很有几分倦怠,“徐昊,掉头回宁科大。”
徐昊觑了一眼脸色阴沉的靳少霆,一个字没敢问直接掉头回宁科大。另一边,容琳坐在盛谨言劳斯莱斯库里南的副驾驶上,漫无目的地看向窗外。盛谨言时不时地瞄一眼容琳,他嗫嚅半天才问,“容容,你是不是生气了?”
容琳看向盛谨言,“没有,你不是等我出来了?”
盛谨言被容琳给噎得说不出话来,又过了半刻,“以后,就算她死在我面前,我都不管,行么?”
容琳,“。。。。。。”她突然觉得盛谨言很好笑,竟然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来哄她。这时,盛谨言有电话进来,中控屏上显示是秦卓。他轻触指尖当着容琳的面接了起来,“老秦,找我有事?”
秦卓调侃,“呃,声音这么正常,我以为你还在床上,没起来。”
容琳听此,脸上浮起一层红晕,显然昨晚秦卓他们早早地离开就是给盛谨言制造机会。盛谨言不自在地看了眼容琳,“别胡说,容琳答辩过了,我现在送她去容铭那。”
秦卓,“。。。。。。”秦卓咳了两声,转而又说,“沈芮的代理律师陈放找去我晋城的律所,他说沈芮又不告了。”
容琳听到这,冷嗤,“她还真是欺软怕硬。”
盛谨言挑着眉眼,笑容阴恻,“这是她想不告就不告的?不告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