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鱼心头一动,面上不显,平淡的说:“你昨天送我来的?”
沈听肆:“嗯。”
江羡鱼又问道:“你守了我一夜?”
“嗯。”
声音很轻,却又很重,似一团棉花轻轻碰到一座大山,柔软的触感如电流爬遍满身。
“又不是请不起护工。”江羡鱼回靠在半摇起的床,静静地打量着沈听肆,似乎她没有认真的看过他一次,在她印象里,他只是个想要碰瓷的脑子不好的倒霉蛋。
这么一看还真有几分姿色。
沈听肆:“我不放心。”
江羡鱼思绪一断,只见沈听肆认真诚恳的说,眼底的真情做不得一丝假,目光灼灼仿佛要把她刺穿。
江羡鱼不自然的别开眼,语气硬邦邦的,“你回去吧睡觉吧,要是因为熬夜死了我可不赔偿。”
沈听肆垂下眼睑,还想争取,“我不想回去,我的职责不就是照顾你吗?”
“你能和专业护工比?”
沈听肆脸上带着一点委屈,似乎难以接受江羡鱼对他的安排。
江羡鱼:……
她是怎么遇上这样一个笨蛋的?
江羡鱼也懒得和他解释,翻身背对他,“出去记得把垃圾带走。”
沈听肆沉默几秒钟,还是听话的把东西收拾走,轻轻把门带上。
江羡鱼听着动静,翻回身,躺在床上想她是怎么遇上沈听肆这么一个蠢的。
沈听肆拉上门,脸上所谓的‘委屈’烟消云散,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桃花眼荡漾着波光粼粼的水光。
要是齐楠梭路过又得啐一句:骚包。
江羡鱼刚处理完徐林发过来的项目,江沁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江羡鱼挑眉,这还是她穿来这么久这个便宜老妈第一次联系她呢。
本着好奇的心理,江羡鱼接通了电话。
一道优雅的女声从话筒里传来,“小鱼啊,听你外公说你回国了?”
“嗯。”
这种事还需要别人说,可见她离开那个房子到现在江沁都没回去过,还真是把甩手掌柜当的彻彻底底。
江沁的心情并没有被江羡鱼的冷淡影响,靠在男模怀里,把玩着新欢的手指,“那你见阿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