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中,沈君尧伴随着呼吸声问:“我再问你一次,今日我同他比试,你道谁更胜一筹?”
林归宁突然懵了,她压根就没观察他们射箭,可看到沈君尧醋坛子打翻的样子,又忍不住想逗逗他:“应该是你险胜吧……”
沈君尧听了顿时眉头紧蹙,瘪着嘴角:“应该?险胜?娘子你看清楚,我才是你的人。”
“我开玩笑的……”
林归宁刚准备继续说下去,就被沈君尧的吻堵住,来势凶猛,彼此的呼吸愈发急促,传递着浓重的占有与渴望,柔情与缠绵。
她中间试图打断,可沈君尧不肯放她走,他们的身体渐渐靠近,似乎要将对方的身体融入彼此的身体,享受着甜蜜与激情。
直到第二日,林归宁一夜未睡,困的要命,却还是无奈起床去给婆母请早安,走在廊道上打个哈欠,却看见一幕,顿时睡意全无。
两三个男子鼻青脸肿地趴在院子里,婆母和几个婶婶不知从哪冲出来,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孩子痛哭。
见此景,林归宁急忙转身要离开,毕竟这几个长辈都不是好惹的货色,省得又惹一身腥。
身后传来婶婶的叫骂声,骂沈君尧是个混账羔子,连自己的兄弟都不放过,让林归宁站住。
想起沈君尧说过,婶婶和婆母会后悔,莫不是他干的,虽是解气,可若是落了把柄,他的名声可就彻底烂在外面了。
回过神来,二婶婶已经站在面前,横眉竖眼地瞪着林归宁。
“你这个混账,不过是请安那日说了你几句,你就撺掇沈君尧,害的的我儿落的如此下场。”
“二婶婶,您还记得自己说的话吗?我是新妇,在婆家第一天就被罚跪,您对我满口侮辱,夫君只是心疼我,脾气冲了些,我哪管的了啊。”
“那是你婆母诉苦,要不然我才懒得管你们,再说了,罚你的又并非是我!”
闻言轻笑,林归宁只说自己管不了,若是觉得冤屈,便去找公公说理,自己可以一起去,顺便敬个茶。
二婶婶被人捏住了把柄,再气也只能吞下去,不再纠缠下去,甩袖离去。
沈君尧深受圣宠,几个长辈不敢惹,便来朝自己撒气,可自己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管不了就踢皮球,若是有胆子,她们可以找人说理。
反观婆母,哭了一阵,便扶着伤痕累累的儿子进了屋子里。
直至中午用饭时,婆母才开口,却是求情。
原来是她们的儿子在外面为了几个粉头打架,意外杀了人,在外面躲了几日才敢回家,想求沈君尧帮忙托关系,帮他们脱罪。
婶婶们也没了之前刻薄的嘴脸,低声下气地替自己儿子谋出路。
沈君尧淡定了吃了几口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描淡写表示,杀人偿命,他管不了。
公公却冷静地喝了口冷酒,直言两个婶婶的儿子自小不安分,应该让他们长长教训,着人将两人即刻押走去大理寺。
此时两位叔叔刚赶回来,跪下求公公想想法子,婶婶们也哭爹喊娘,最后却被公公命人拖了下去。
林归宁倒是对这位公公刮目相看,公公不愧能坐到侯爷的位置,深受圣宠,自己的亲人说放弃就放弃,一点情面都不留。
可奇怪的是,婆母的儿子沈元却没被拖走,安稳地在家中养伤。
怪不得婆母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