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完正事,李峤逮着这个机会,跟红袖聊了聊时下流行的曲赋,包括那什么生动教学法。
李诫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爹爹真是不争气,那边被武家压得头都抬不起,竟还有闲情跟红袖谈论曲赋,亏我们在那里操心,可真是岂有此理。
二人聊得好一会儿,红袖便起身打算告辞。
“我代爹爹送都知。”
李诫满赶忙道。
“不敢,不敢。”
红袖道:“贱婢岂敢让少郎相送。告辞。”
李诫满还欲要送,突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回过头看去,但见李峤阴沉着脸。
等到红袖离开,李峤当即暴怒道:“臭小子,竟敢戏弄为父。”
“爹爹,真是误会。”
李诫满道:“孩儿是真的想帮爹爹的忙,孩儿真的觉得先生的生动教学法,是可以拿来教育改革的。”
李峤哼道:“休得胡闹,方才听红袖谈及那生动教学法,不就是参军戏改良过来的么,这更适合青楼,又岂能入得了礼部。这回我就不与你计较,若有下回,我非得让你皮开肉绽。”
“是,孩儿记住了。”
“滚。”
。。。。。。。
清心阁。
“恭喜红袖终于如愿以偿,离开这平康坊。”
李林甫举杯敬向红袖。
红袖忙端起杯来,“这些年蒙恩公照顾,大恩。。。。。。!”
“哎!”
李林甫道:“这些话,说多了,那便见外了。我先干为敬。”
红袖也陪着举杯饮尽。
放下酒杯,红袖瞧了眼李林甫,似在思索什么。
李林甫问道:“你有话问我?”
红袖迟疑片刻,道:“有些话,可能会惹恩公不快,但是红袖又不得不问。”
李林甫笑道:“你是想问,我为何对于此事,这般热衷?”
红袖轻轻点了下头。
关于此事,她一直都非常好奇,原以为跟无名先生有关,但那天试探一番,发现无名先生也不知晓。
可是她感觉到,李林甫非常在乎此事。
“其实我也知道,若是我不说清楚,你心中总会有芥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