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彦博见对方还倒打一耙,气得脸都变紫了,秀才遇到兵,是有理说不清啊!指着王毛仲道:“你这家奴。。。。。。!”
这算是扯到了王毛仲的逆鳞,他勃然大怒,撸起袖子就冲了上去,“你这老匹夫,老子跟你拼了。”
一旁的人赶紧拉住他。
蒋彦博也吓得往后退得数步。
“够了!”
孟温礼站起身来,“诸位吵得也差不多了,此事目前还在调查中,而且我方才接到圣谕,必须要调查清楚,绝不能姑息。所以,在未查明之前,我可不敢轻易放人。”
“好好好!”
蒋彦博见王毛仲已经走火入魔,自也不敢待下去,道:“老夫明儿就去问问陛下,这歌妓是否能为人师表,我的学生为了维护老师的名誉,又是否有错?”
“怕你不成。”王毛仲火爆脾气也上来了,“我也要去问问三郎,你们国子监的学生,是否能够无法无天。”
“行,那咱们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
两帮人马,一番叫嚣后,便各自离去。
剩下的那些小鱼小虾,在后面瑟瑟发抖,哪里还敢饶舌,灰溜溜的离去,生怕被人瞧见。
等到他们走后,一个主簿来到孟温礼身旁,低声道:“京兆尹,方才牢狱那边来人,说那些纨绔子弟好像是疯了。”
“疯了?”
孟温礼大吃一惊。
那主簿点点头。
“走!快带我去看看。”
来到牢狱,刚刚进门,就听到一人道:“伯奢到家,见杀死多人,安肯罢休?若率众来追,必遭其祸矣。”
又听一人道:“知而故杀,大不义也!”
先一人又道:“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要天下人负我。哇哈哈哈。。。。。。。!”
什么鬼?
孟温礼听得是一脸懵逼,悄悄来到墙边,往里面探去,又见一个少郎摇首扭腚,扯着嗓子,自言自语道:“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