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雍是什么能随意撒野的地方。”】
【妈的,就这段,简直帅姐一脸。】
君衍单手持着弓,翻身上马,玄色的衣摆随风摇曳,冲着一旁的君泽言微抬下巴。
“郕王。”
君泽言看着他平静的眸子,莫名感觉他好似被看穿了般。
他垂眸避过,上前行了一礼,“臣在。”
“一起与朕和乔世子比试?”君衍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君泽言低头,眸色隐晦,嗓音干涩:“臣,不善骑射,请陛下见谅。”
君衍淡淡的看着他,“那还真是可惜了。”
君泽言低垂着头,听着耳边的马蹄声渐渐远去。
等他的身边渐渐没人了,身后的侍从才走上前道:“王爷为何不应下?倘若王爷胜了暴君,让暴君颜面扫地,这样王爷不是离皇位更近了一步?”
君泽言冷冷的扫了眼侍从,厉声道:“以后休要再提此事。”
侍从没应,继续说道:“王爷不要忘了太妃对您的期望……”
话还没说完,一道寒光亮起,侍从的脖子上瞬间出现了一道血痕。
侍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嗬嗬的想说什么,最终只能张大双眼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下一秒,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地上的尸体很快就被人处理干净,君泽言好似恍若未闻的自顾自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
“王爷,你这般怕是会惹闻太妃不悦。”白术从不远处走出,一脸担忧道。
君泽言珍重的将匕首收入袖中,嗓音涩然:“反正母妃也没有拿本王当她的孩子。”
只不过是拿他争那九五之尊罢了。
白术欲言又止:“王爷……”
君泽言收敛脸上的情绪,声线冷淡:“走吧,随本王去瞧瞧皇兄的英姿。”
直到一主一仆渐渐远去,池夏才从角落里钻出来,脑袋上还插着一根杂草。
【蛙趣,我的妈呀,姐是真的没想到,姐不过是回来捡个东西,竟然瞧见了如此大的戏。】
【啧啧啧,照姐已知的信息和男主君泽言的态度,所以这男主究竟抱着什么目的?而且书中也没有说明男主究竟是如何登基。】
【只是淡淡的一句暴君君衍突然暴毙,郕王君泽言临危受命,在众望所归中称帝。】
【可暴君为什么会暴毙?而且照姐所认识的暴君性格来说,也根本不像是书中后期暴戾弑杀的性格。】
池夏微眯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