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辰咬牙切齿挤出一个字:“痒。”
赵璇子噗嗤笑出来:“白彦辰你一大男人你也太敏感了吧?”
白彦辰不耐烦的催促:“你快点。”
“行行行,你别动啊,要不然签得丑。”赵璇子笑完,按住他肩膀,刷刷刷几大笔。
他挺着背,要扭不敢扭,嘴里抱怨:“你那破字,我不动,也丑。”
丑吗?赵璇子拿笔看自己杰作,轻舞飞扬,好看得很,但嘴上不饶他:“就欠画一道符封印你。”
白彦辰哼笑:“我看你不如种个蛊给我。”
他说完要站起来,赵璇子不让,抻着他衣领吹他脖子上那道鬼画符:“不能动不能动,没干呢。”
白彦辰也不知道一个签字笔写的名字要吹多长时间才干,脖子后面被她热乎乎的一小口气一小口气的吹,烘着脑后,耳垂,他整个人被她吹得像染色,先是脖子,耳根,后来整张脸都又烫又红。
几秒后,赵璇子也发现他有种生羊肉串被烤熟的效果,憋半天笑,怕痒怕成这样的男人也是少见啊,她玩心大起,小手悄悄钻进他咯吱窝。
白彦辰大叫一声,恼怒的跳起来,转身扣住她肩膀。
赵怂怂怕了,她就一小鸡崽儿,动真格的她就完蛋,她哭丧着脸求饶:“我肩膀……肩膀要脱臼了……”
话没说完,白彦辰嘴唇贴过来,一个绵长……绵长的吻。
赵璇子在他的吻下,也有烤肉串的架势,她心脏像放在碳火上烤。
滋啦啦——滋啦啦——
火星迸发,眼里映得全是他的光。
亲完,白彦辰看看她说:“圈地成功了。”
赵璇子黑线,死地主佬……
事后两人都平静下来,已是深夜。
赵璇子用电脑找了一部电影,拿两盒酸奶,和白彦辰一人一盒,挤在酒店的双人沙发里看电影。
纯英文的片子,两人心猿意马的盯着画面,影片里的主角正在叽哩哇啦的说着什么,十来分钟后,影片声被喝酸奶的呼噜呼噜声取代。
两人面面相觑,白彦辰好笑,提醒她:“你吸凉气呢。”
赵璇子措手不及的放下空酸奶盒,白彦辰咬着吸管,看着她又是一声闷笑。
她愤愤然瞪他:“还说谈恋爱不会影响你训练,你三天两头往我这里跑,怎么可能没影响,韩教练肯定打死我的心都有了。”
白彦辰眼角瞟她一眼,颇有小题大做的含义:“我今天是训练结束后直接去的机场,明天我休息,后天照常回队里训练。”
赵璇子哦一声。
白彦辰接着说:“春节前我们都暂停晚训,能回家住。”他说这句时若有似无的又看她一眼。
赵璇子并未领悟个中含义:“明天一早我去录节目,你睡醒后先回北市,我们分头回去,不要坐同一班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