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
“快,把她嘴堵上,别让他们听见了!”
两条野狗。
门被他们锁上了,打不开。
她开始猛拍着那扇陈旧蜕皮的老铁门,嘶吼着的嗓音也像上面剥离的铁皮一样,破而落。
“开门,他妈的给我开门!”
里面的动静小了一点,但门还是久久没开。许负仍旧卖力地敲着,等了一会,门终于打开了。
但只是半开,一个男人倚在门口看着她,压着嗓子:“怎么了?”
那眼神看的她很不舒服,毫不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她,像是在看一个猎物一样,很下流,很恶心的眼神。
许负皱着眉,厉声道:“你们干什么呢!”
那人到底都二三十岁了,自然不把许负这个未成年放在眼里,而且正办着事呢就被人打扰,肯定也很不爽。
他看着她,长得实在是好看,身材也比里面那个好多了,十七八岁的美在许负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虽说已经被孟澄睡过了,但味道应该还不错。
孟澄……
他想起那个人,有些迟疑。可是到嘴的鸭子就在这里,哪有让她飞了的道理?大不了到时候在像个法子让她闭嘴就是了,只要她不说,谁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也顾不得什么了,一把拽住许负的手就把她扯了进去,关上门,把她锁紧怀里在她耳边□□着:“干什么,你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许负的心猛然提了一下,余光看见角落里衣衫不整的王萌萌,她把头埋进膝盖了,头发凌乱着,在她的面前还有一个摄像机,直晃晃地怼着她的脸。
她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他们应该还没得逞。
另一个男人看见许负,瞪大了眼睛质问道:“赵丙,你干什么!她可是许负!”
“许负怎么了,到时候拍了她的好东西,她还能说出去不成?”赵丙撕扯着许负的衣服,喘着粗气,迫不及待地说道,“张甲,你他妈的就是个怂货,你要是不敢就算了,老子自己来……”
许负说到底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怎么挣扎的过两个大男人,只能死死护着自己的衣服,向外嘶吼着:“周渡!周渡,救我!”
男人见状不对,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恶狠狠地吓唬她:“再他妈的叫,老子就弄死你!”
许负在他手上猛地咬了一口,趁着男人松手的瞬间赶紧挣脱了他的桎梏跑到王萌萌跟前护着她。
门被另一个男人给堵住了,单凭她们两个是跑不出去的。
刚才被她咬了一口的男人更生气了,也不管什么孟澄不孟澄的就朝她走过去。许负心里有些胆寒,但还是强撑着一股比他还狠的语气,咬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敢碰我试试!”
那个人像是彻底不顾忌她了,拽住她的手就把她拉进自己怀里,闷声说道:“都不知道被孟澄干了多少次了还装纯呢,孟澄能干我不能?放心,老子肯定让你爽!”
为了防止许负再咬他,他直接换了个姿势,把她的双手箍住举过头顶,然后把她按在墙上——这群人最是知道□□时应该怎么对待女孩。
许负的力气敌不过他,只能任由他摆弄着,或者恶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骂一句:“畜生!”
男人上了头什么就不管了,余下的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就啃了过去。
忽然,门猛然被推开,守在门口的男人被门的冲力一推,直接跪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他先朝门口看去,是周渡。
周渡没先管他,一脚踹向了刚才正准备对许负下手的男人。男人因为害怕,又生挨了这一脚,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孙子,你真长本事了?平常多少个女的不够他娘的你玩的,你非得挑这么一个?”
周渡说着,一脚踩在了他脸上拔掉了□□的保险丝就要开枪。
“渡哥,我错了我错了渡哥,您就绕我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男人在他脚底下挣扎求饶,像是阴沟里翻滚的一条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