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佐一直在亲他的脖子,一会儿过后,也没见她转移地方,荀良佑等不及了,脱了她的睡袍把她按回床上,俯身压了下去,垂首去吻她。
她的唇形很漂亮,吻起来很软很舒服,荀良佑吻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顺着细嫩的下巴向下吻去,湿热的舌头亲过锁骨,来到胸前,压着中心处的红点像画圈圈似的那么亲着舔着。
荀良佑没来得及脱衣服,腰际处冰冷的皮带扣抵着平坦的小腹,左佐觉得不舒服,抬手抱着他的头说道,“脱,你脱……”
荀良佑以为她等不及,闷笑了几声之后便抬起头来,迅速褪了自己的衣服,重新压了回去,分开她的腿要进去时才发现干得他寸步难行,缓缓往前动了下,左佐出声喊疼。
她的脸很红,目光迷离身体柔软,荀良佑还以为她准备好了,哪知她这么干涩,迫不得已停了下来。
左佐半眯着眼,以为他不做了,微微抬起头,却看见自己腿间有一颗黑乎乎的脑袋,下一秒,又异样的感觉传了过来。
男人的舌头很灵活,且又湿又热,渐渐的,带着她也湿热起来了,能明显感觉到有东西从身体里留了出来,然后被悉数舔去。
左佐被刺激得连连颤抖,嘤嘤咿咿地像是在哭,荀良佑感觉到她在退缩,伸手牢牢抓住。
荀良佑如此反反复复,左佐嘴里哼哼唧唧,发出不成调的吟声,理智荡然无存,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突然觉得身体很舒服,可又有些难过,迫不及待想要更多。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才感觉到他重新压了上来,腿间有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左佐闭着眼不敢看他。
他外边缓缓厮磨,只听见水声潺潺,荀良佑笑出了声音,嗓音里带着浅浅的情欲,垂首与左佐脸贴着脸,缓缓推进她的身体里。
熟悉的充满感传了过来,荀良佑一开始忽轻忽重,后面渐渐规律了起来。左佐面色嫣红,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声声娇吟,身子愈发软了下去。
荀良佑反反复复地疼爱她,到最后重重地顶了几下,左佐仰着头喊了声,全身酥麻地跟着他一起颤抖,大口喘息着,有汗水流进了发际线里。
欢爱过后的荀良佑很清醒,左佐却有些迷迷糊糊的,连眼睛都没睁开就睡了过去。荀良佑当她是累着了,喘匀了气就抱着她去洗澡,回来的时候才发觉她有些不正常。
身体很烫,从他刚才亲她的时候就很烫,一开始他还以为她情动了,可现在还一直烫着,脸也很红。
他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发烧了。
现在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发现在车上时左佐就有些不正常了,荀良佑有些懊恼,但也没耽搁时间,给她套上了睡衣就让管家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
医生来了之后就给左佐吊水,荀良佑一直坐在旁边陪着,等到医生收拾东西走了才关了灯躺回去睡。
左佐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才醒,脑子还不是太清醒,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了荀良佑在和别人讲话。
她半睁着眼睛,瞧见荀良佑背对着她坐在床边,手拿着手机放在耳朵旁,原来是在讲电话,左佐清醒了些。
“明天记得来参加老二的葬礼!”
这是文卉芝的声音,左佐清晰地听见了,她的嗓门很大,几乎是用吼的。她眨了下眼,听见荀良佑回道,“哦。”
“你哦什么?”文卉芝似乎是很生气,嗓音又大了些,“记得要准时,来的都是自家人!”
文卉芝只通知了几个直系亲属,荀良媛的死是对外封锁的了,现在的人神通广大,要真被外面的人知道,也不知道会挖出多少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你的家事,我不想参与。”荀良佑的声音依旧很轻,文卉芝昨晚就给他打过电话了,说要跟他断绝关系,断就断吧,最近真的好累,以后再说。
说完那边又吼了起来,荀良佑挂了电话,回过头看见左佐醒了,心中一喜,弯腰凑过去看她,“觉得怎么样?”
说完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正常了。
手机在这个时候又响了起来,荀良佑不用看也知道是文卉芝,并不想接。
左佐出声催他,“良佑,是妈,快接吧。”
“现在不想跟她说话。”
闻言她坐起身来,伸长手要去拿手机替他接,荀良佑快她一步夺过,关机,随手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