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我们做大夫的无能为力。”
清清转过头来,望向江景深。
“但你可以。”
“我?”
江景深望着她清亮的眼眸,喉咙不自觉滑动了一下。
“医者难愈人心,唯当政者可解心锁。
以后你做了皇帝,让更多平民百姓有机会改变命运,人心自然不药而愈。”
定远王已经是皇太弟了,江景深是他唯一的儿子,未来毋庸置疑。
“清清。”
江景深眼中欣赏与爱意流淌,只觉心跳剧烈异常。
他不自觉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的头。
恰在此时,清清坐直了身子。
“对了,你一会儿再好好劝慰下紫苏。”
她双肘撑在桌上,手指交缠,眼中满是忧虑。
“这种时候,她最需要人支持。”
江景深的手僵在半空,缓缓收回,紧握成拳。
“为何要让我去。”
清清不是第一次让他安慰虞紫苏。
他虽曾拒绝情爱,却并非不懂其意。
先前因封无痕的缘故,他屡屡因误会对清清望而却步。
如今,他决定只信她口中所言,不再多疑。
“呃。。。。。。我觉得你挺会安慰人的。”
清清皱眉思索片刻,随口找了个理由。
她深知感情之事,需由当事人自行解决。
虞紫苏的心意应由她自己去表达。
而自己作为旁观者,不宜多言。
“我很会?”
江景深挑眉反问,清清不由一时语塞。
他素来冷言冷语,安慰人?警告人还差不多。
但此刻,虞紫苏最需要的,应该就是心爱之人的陪伴。
想到“心爱之人”四字,清清心中莫名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