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禧禧高考后给店里送了盆富贵竹,这些年一直养的很好,周一死了!”
“植物很有灵性,八成是感知到你的骚操作!这说明什么?妙妙你来回答。”
“说明他就是个不祥扫把星!”
父女俩搭起戏台就唱戏。
但凡哪里不是,都是曲江宴的错!
唐禧还是第一次知道唐父唐妙这副模样,目瞪口呆。
曲江宴眼皮耷拉皱成可怜模样,非常的老实巴交。
不敢反驳。
唐父一扫帚打在他大腿上。
“还走神是不是?心里有意见?”
“没有。”
“没有为什么不说话?”
曲江宴真困惑,不知是否要回答,唐禧也不给暗示,再三犹豫后。
“我不是扫把星。”
“还敢顶嘴!这是认错的态度吗?”
又是一扫帚打在他小腿上。
“……”
唐禧才不心疼,是曲江宴自己来找打的。
唐卤鸭店斜对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停着一辆车。
车主是司空衡派来跟踪唐禧的人。
十分钟前,司空衡打电话过来,没得到原拂晓的最新动态,却意外撞到曲江宴被唐家挤兑的事。
司空衡云端观看直播,深感扬眉吐气。
曲江宴那嚣张的痞子,如今也是有了报应!
绵绵细雨逐渐变成密集中雨,大有狂风暴雨之势。
看热闹的路人纷纷散去。
唐父边骂边进屋。
曲江宴厚着脸皮跟进去。
他给曲家操办了很多年大大小小的宴会,这会自来熟倒了杯茶,双手递给唐父。
“伯父,您喝口茶润润嗓子。”
骂了半个多小时,唐父的确骂得喉咙冒烟,很自然接过那杯茶,一口闷掉。
喝完又觉得哪里透着一丝丝诡异。
明白了!
好一招投机取巧!
唐父将纸杯拍在桌上。
“谁要你自作主张给我倒茶的!”
“我们是水火不容的敌对关系!”
曲江宴滑跪的态度挑不出半点毛病:“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