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长声道:“江习夜,我交代你的事情如何了?”
江习夜回头,连忙行了一礼:“白长老!”
支开属下,江习夜恭敬地将茶奉上,请白长老坐好。
“我们已有足够证据证明,猛虎丘一事,是宁澜国人所为。”
江习夜将修复好的八荒风雷符取出。
老者细细端详后,缓缓点头。
“近几年,这群外国人是愈发嚣张了!再要如此,我便向宗里申请,五年一度的大宴以后都不办了,取消!”白长老冷哼。
江习夜不敢接话。
“然后呢?”
“这几日我们已经抓捕了可能与之相关的一百多宁澜国人,并且进行了挨个筛查。”
“找到了吗?”老者道。
江习夜面色一黯:“经过排查,这些人都不是。”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再去抓啊!”白长老瞪眼。
“前几日晚,我们发现一个目标,是一人境少年,当时没觉得有什么,但事后回想,愈发觉得他可疑。”
“可疑?怎么个可疑法?”
“原本我只是例行公事,对此人并没有太大关注,”
“但这人一身纨绔妆扮,却在大晚上一人出行,我还真没见过哪个纨绔如此的。”
“嗯,有道理。”白长老轻啜一口茶,深以为然。
“倘若这些都能勉勉强强解释的通,那此人腰间的七星剑,如兔子般的警觉,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寻常人。”
“有道理,人呢?带我去看看!”白长老起身欲走。
“一时疏忽,要,要他逃了。”江习夜结结巴巴,神色慌乱。
“什么?你让他给跑了?”
白长老大手狠狠拍在桌上。
砰!
檀木桌轰然而碎。
“你堂堂一个开阳境,竟然跟丢一个人境的小子,我看你这堂主是不想当了!”
听着白长老的怒骂,江习夜惭愧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