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我这一天教书也没使啥力气,不饿,吃一个就够。”
闫埠贵笑着回应,很自然的拿起了筷子。
“先别忙着吃,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听到这话,闫埠贵反应过来。
“壹大爷,我来跟你汇报个情况。”
“你不觉得咱们院里的姚卫国最近有些不对劲么?”
“哪里不对劲了?还不是老样子,天天拽这个脸,跟院里人都欠他钱似的,哼!”
一提到姚卫国,易中海的心情就更糟糕。
“开销,开销不对劲!”
“天天大鱼大肉的吃,昨天买鸡买肉,今天又买了鱼,好家伙,那么大一条,可得有三四斤沉呢!”
“你是说,他每天的花销太大,怀疑他钱不是正路来的?”
听到这话,易中海来了精神,认真问道。
“对啊!这不明摆着呢嘛,他一个月才多少钱?四级钳工,对吧,顶天儿了每月也就四十几块钱,可这两天连续这种吃法,你觉得他能撑到月底吗?”
“他就一个人,不会过日子,前头吃好的,月底吃糠咽菜,这不也正常吗?”
易中海老谋深算,明着是帮姚卫国说话,实则故意引导闫埠贵说下去。
“太不正常了!之前这小子可不是这样的,顶多就是隔三差五的打打牙祭,吃顿好的,可这两天明显不对啊,好嘛,鸡、肉、鱼,都快给他吃个遍了!”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
“我怎么说也是个文化人,看人那是相当准,他姚卫国百分百是干坏事了,不然不可能这种造法!”
易中海闻言微微眯起眼睛,沉吟良久。
“先别声张,你多观察两天,如果姚卫国真的干了什么坏事,我饶不了他!”
“好嘞,您擎好吧就!”
“嗯,慢慢吃,不够还有。”
易中海心情没来由的好了起来。
……
姚卫国到家之后,开始做饭。
没多久,诱人的香味就飘荡开了。
红烧肉,糖醋鱼。
外加一盘青菜,再烫壶二锅头。
在这严寒的冬日傍晚,小日子别提多惬意了。
这年头,能有他这种伙食的家庭可不多。
很多人家连细粮都吃不起,就那棒子面糊窝窝头吃。
甚至每个月还要喝几顿野菜汤或是红薯粥。
而像秦淮茹家就更别提了。
顿顿红薯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