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手续跑的是快,钱也是哗哗的数。”
十万块现金,就剩下一扎票子孤零零的躺在黑色塑料袋里。
“地址是这个~停在门口就行。”
最后一千块也花了出去。
车交给销售开回家里,余洋也不怕他闹幺蛾子。
作为一个讲诚信的人,最不怕别人不讲诚信。
不讲规矩的人,也不受规矩的保护。
他要是敢黑余洋的车,余洋就敢黑他的人。
下午四点半,花了九扎红票子,余洋开车离开汽车卖场,找了一个可以停车休息的路边,掏出玉溪点上一根。
台风还是来了,但又好像没来。
中午下了两场短短续续的急雨,风也就来了几次大的,后面啥感觉也没有了。
期待变成失望,心有点累。
台风就是这么折磨人。
房子土地都已经确认下来,装修的钱彩织姑娘一手承包下来,买蓝水帆船的钱还差点远,现在也算有房有车一族了。
突然间觉得人生的追求都已经实现,心里空寥寥的,没有了目标和方向。
也许台风也有忧愁吧!一支烟它抽了大半根。
坐在车里独处了大半小时,也没想起来自己还有啥目标值得拼命去搞。
“嘿~兄弟~借根烟抽抽!请你喝酒~”
一位胡子拉碴的民工大叔坐在对面马路牙子上吃着盒饭,喝着啤酒,看见余洋一个人靠着窗舷,在那里猛抽烟,把自己的烟虫都勾引出来了。
掏了掏兜,发现口袋里空空如也,拿了一瓶啤酒就走过来打声招呼。
“不喝啤酒谢谢!呐~给你~你的啤酒给我灵感了。真是谢谢!”
把兜里最后一包玉溪烟递给民工大叔,余洋眼睛里的锐气又都回来了。
六叔公留下来的药酒已经被余洋干的只剩下最后一瓶,实在是不舍得喝,就珍藏了起来。
最近忙里忙外的,把荧光草的事情都给忘到脑后。
钓鱼误事啊!
收了禾花五十万,说好的买药材泡药酒,结果天天出海钓鱼,把这事给拉下了。
主要是血灵芝没着落,药酒的药材不完整,效果就会差了非常多。
中药这东西很玄乎的。
配方里多一味药混进去它就是毒方子,少一味药没效果不说,还可能变成毒药。
开车快速的来到中药铺子,进门口先找坐堂医师打听一下。
“医师~医师!
那个血灵芝有没有,纯野生的!”
“额~”正在拿着本线装书翻看的老大爷闻言愣了一会,才抬头看向余洋。
“你买这个干嘛~这东西可不能随便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