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妹以为秦诗婉这个时候去找父亲,肯定是去告她剪衣服的事情了。
可父亲到现在都没什么反应,说明父亲没有相信秦诗婉。
或者相信了,也不打算追究这事。
她有恃无恐,才不打自招说了出来。
看见秦诗婉气的眼睛通红的样子,她心里特别得意。
“再说一遍又怎么样,你的衣服被我剪了个大窟窿,你能拿我怎么样?”
秦诗婉气坏了。
这可是三公子第一次送她礼物,她还没来得及穿,就被人剪坏了。
昨晚熬了一宿才勉强补上这个窟窿。
此刻她气的浑身发抖,紧紧的咬着嘴唇,怒视着秦二妹。
半晌才咬牙道:“秦诗语,你敢把这话当着父亲的面说一遍吗?”
秦诗语挑衅道:“凭什么不敢!”
在父亲眼里,秦诗婉一直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秦诗语根本不怕父亲会追究这事。
况且还有她娘呢。
秦诗婉忍无可忍,她说了一句:“你最好敢作敢当,”便绕开了秦诗语再次进了书房。
秦诗婉去而复返,秦尚书奇怪道:“还有事?”
秦诗婉抹了把眼睛,带着颤音说道:“父亲……”
气愤至极,她还不忘行礼,“刚才跟父亲说过,我这身衣服还是侯府三公子送的。”
“却不想,昨天晚上被诗语剪了个大窟窿。”
“我昨晚熬了一夜才把这个窟窿补好。”
“本来不想追究这事,可诗语竟然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刚才还说父亲您不会管这事。”
“女儿就想问问父亲,这件事诗语有没有错处?”
“你说什么?”秦尚书端着父亲高高在上的架势,自认为对几名子女非常公平。
听了秦诗婉这话,气的虚火直往上冒。
“她竟然剪了你的衣服?”
秦诗婉委委屈屈的哭泣道:“如果是平常的衣服,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想追究。”
“可这是侯府送的,万一被人看出来,还以为我们不满意侯府这桩婚事。”
秦诗婉说的极其在理,秦尚书越发生气了。
一件衣服,秦诗语本来没当回事。
剪坏就剪坏了,秦诗婉能拿她怎么着。
可她没想到,衣服是侯府送的。
偏生秦诗婉什么事都往侯府扯,父亲能不生气吗。
如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她赶紧跑进去跟父亲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