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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我不知道。噢，算了‐‐说来真晦气。忘掉算了。不知道柏西老哥看到浪子回家会说什么。他那双缺乏血色，像醋栗般的眼睛会惊得跳出来！&rdo;

&ldo;他知不知道你要来？&rdo;

&ldo;若说他根本不知道，我也不会吃惊的！老头子有一种滑稽的幽默感，你知道。&rdo;

&ldo;你哥哥做了什么事，害你爹气成这样？&rdo;

&ldo;我就想打听这一点。一定有某件事害老头子生气，才会匆匆写信给我。&rdo;

&ldo;你什么时候收到他的第一封信？&rdo;

&lso;大约四个月‐‐不，五个月以前。很狡猾的一封信，但显然有意谈和。&lso;你哥哥在许多方面令人不满。&rso;&lso;你似乎浪子回头了。&rso;&lso;我保证财务方面值得你跑一趟。&rso;&lso;欢迎你们夫妻。&rso;亲亲，你知道，我觉得我娶你大有关系。我能娶身分比我高的人，老头很感动。&rdo;

派蒂大笑。

&ldo;什么？娶个贵族中的下等人？&rdo;

他咧嘴一笑。&ldo;不错。可是下等人没登记，贵族却是登录可考的。你该见见柏西瓦尔的太太。她那种人只会说：&lso;请把蜜饯传过来。&rso;然后谈谈邮票等话题。&rdo;

派蒂没有笑。她正在斟酌夫家的女人。兰斯并未考虑这种观点。

&ldo;你妹妹呢？&rdo;她问道。

&ldo;爱兰‐‐？噢，她没问题。我离家的时候，她还很小。

挺认真的姑娘‐‐不过现在长大了，可能不再那样了。对事情很认真。&rdo;

听来不太保险。派蒂说：

&ldo;你走了以后‐‐她从来没写信给你？&rdo;

&ldo;我没留地址。不过她无论如何不会写的。我们家人感情不深。&rdo;

&ldo;不。&rdo;

他连忙看她一眼。

&ldo;吓倒啦？为我家人？用不着。我们又不去跟他们同住。

我们会找个小地方。养马、养狗，你喜欢什么都行。&rdo;

&ldo;不过每天还是得在五点十八分下班回家。&rdo;

&ldo;我是如此。穿戴整齐，来往于市区。不过甜心，别担忧‐‐伦敦四周也有乡区僻壤。最近我忽然兴起搞金融的本能。